淫笑著掛斷電話。
我不明所以,不過當前還有事情要辦,索性先不管他。
下午一點。
我在市醫院門口等來了表嫂。
她和她老媽是坐著縣城的包車來的,大包小裹帶了不少東西。
表嫂平日就很注重穿著,今天穿得更加妖嬈。
上身穿著緊身黑T,下身則是白色齊B小短裙搭配黑色絲襪。
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踩在腳下,整體看上去既經濟又實惠,就好像深夜時分路邊隨處可見50元快餐。
但沒辦法。
誰讓快三十歲的她,長相普通,氣質低劣。
就算再濃妝豔抹也遮擋不住平凡的臉蛋,所以隻能與野雞相提並論。
我忽然又想到。
之前表哥娶表嫂時,她說她在北方做了好幾年的服裝生意。
而按照以往老板教導我們的經驗來說,凡是在外地常年不回家並且說自己做服裝生意的女人,絕大多數都是做雞的小姐。
估計。
她的技術應該很不錯吧?
不然最開始結婚的那兩年,我表哥也不可能總是頂著黑眼圈,有時候走路腿都軟。
記憶最深的一次是。
有一次家庭聚會,其他兄弟們說上廁所是看見我表哥的那兒流血了。
當時我還小,以為是牛仔褲磨的。
現在想來,一定是我表嫂用力過猛加上不控製導致的,畢竟之前我僅僅和蘇夢瑤連續做了三次,就已經覺得有點兒撕裂了.
“老弟!”
正想著時,表嫂也湊了上來,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兩團不大的雪白,若有若無地蹭著。
眼神之中還能看出一絲欣喜,幾分渴望,就好像獵手見到獵物一樣,“幾年不見,你變化也太大了,真的,帥氣多了!”
“嫂子好。”
我輕輕推開她,看了看老太太,“阿姨,一路上過來累不累,病情現在怎麼樣了?”
其實我並不想問這些。
因為都是表麵上並不重要的關心而已。
何況她的老媽又不是我表哥的老媽,我們不止平時沒有聯係,上次我家人生病時,也是這死老太太主張的不借錢,所以對她根本沒有一點兒好感。
表嫂介紹了一下。
不太嚴重。
卻也不輕。
反正縣城治不好。
她老媽卻在旁邊一個勁兒地催促我趕緊進醫院辦住院,就好像我幫她們辦事是多麼‘罪有應得’一樣,又說什麼我表嫂已經給我家送去米麵油了,我幫忙是天經地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