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逸麵如死色狠厲道:“他們這些惡毒的奴才,連三個月的嬰孩都不放過,通通殺光又如何?他們是我合歡軒的奴侍,這點權利本君還是有的。”
“是,主子。”
在小安驚懼的眼神中,陸時逸跌跌撞撞的走了回去。
……...
“夭夭,父親該怎麼辦?”
“本君錯了,是本君做錯了,求你們彆傷害本君的夭夭。”
“本君難道就十惡不煞嗎?”
“憑什麼這麼對待本君?”
“我的夭夭,是阿父對不起你......是阿父連累了你。”
“夭夭.....”
小安站在門外,聽著臥房之內傳來的一聲聲悲涼的話語,他嚇得六神無主。
“主子........”
沒人回應他。
房內隻有又哭又笑的自言自語。
小安被嚇得癱坐在地。
“主子,主子不會瘋了吧?”
這個念頭一起,小安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必須要去告訴主君,讓主君拿主意,求主君救救主子。
他飛快地轉身跑出主院。
.........
溫言澈得知陸時逸快瘋了的消息,已經是三天後了。
因為禁令的原因,護衛不敢放小安出合歡軒。
後來在小安的軟磨硬泡加上大量賄賂之下,這才放他出來。
一聽此事,溫言澈立即趕往合歡軒。
“時逸,發生了什麼事?”
溫言澈踏進主院臥房,陸時逸正一臉頹廢坐在搖籃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小夭夭。
見此情形,溫言澈心下一沉。
半月前來時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這副模樣了?
他走近搖籃坐在旁邊,仔細打量眼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