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主院這件事除了那個小廝沒有彆人看到,其他奴侍最多看到他進了望月閣,那麼隻要自己一口咬定沒有進過主院,那麼誰也奈何不了他。
隻一個小廝的證詞不足為慮。
這是陸時逸深思熟慮的結果,他心底始終認為,若彆人知道他進過主院臥房,那麼迎接他的不會有好結果。
“沒有人會相信他”這個念頭深深紮根在他腦海中。
心底更加堅信,絕不能讓彆人知道他去過……
孟緒迫切想要揭開這團迷霧,繼續問:“陸侍君,你說你沒有進過主院更沒有進過臥房,那你到底為何要匆忙離去?你都到了主院門口了又不進去這又是為何?”
陸時逸麵色鎮定緩緩道:“侍身原想去看望顧側君的,但侍身剛進望月閣便腹痛不止,故而才急匆匆返回。”
“腹痛?這麼巧?可有請府醫看了?”孟緒犀利發問。
陸時逸絲毫不慌,“昨日側君分娩,侍身不敢支走府醫,必得先顧著側君才是,侍身自己扛一扛也就是了。”
“你……”孟緒明顯不信。
“胡鬨,你是有身子的人。”溫言澈出言訓斥他,但眼神透著關切,隨即吩咐朗月速傳府醫過來把脈。
陸時逸恭敬起身向溫言澈拜禮,“侍身多謝主君。”
溫言澈抬手:“快坐下。”
孟緒方才的話被溫言澈打斷了,等陸時逸坐下又連忙問他:“就算你說的都是實情,可有小廝作證親眼看見你進了臥房,你還問了她話,你如何抵賴?”
陸時逸先是淡笑一聲,隨後一臉無辜的看著孟緒,麵帶笑容否認道:“侍身確實在主院門外問過她側君是否已經生產,可她當時站著都快睡著了,眼皮都撐不開,定是她記錯了,她怎麼可能看見呢?”
理由過於敷衍,孟緒不以為意:“好,你們都有不同的說辭,到底是誰說了謊話還不一定,那麼陸侍君,你可有證人證明你說的是真的、那小廝在汙蔑你?”
“唉,澄侍君……”
陸時逸重重歎了口氣,回避了這個問題,證人當然是沒有。
不想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