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高台上的二皇女金滿時刻注意著幾人的口型,越看眉頭皺的越深,但又不敢公然發火。
隻得降低聲音暗斥:“嘁,說的好像本殿的五弟能看上她似的,一群老不死的,老拿那個凶神惡煞的金琰與本殿五弟作比較,他哪裡配和五弟比!”
金滿麵露妒色隔空狠瞪了金琰一眼。
“二妹,何必動怒呢!”大皇女金玉好言勸道:“他若嫁到大樾去,不正合你心意嗎?”
“嗬,你這話說的,好像不合你心意似的。”金滿看都不看她一眼,冷臉抨擊。
在金國,金琰的存在一直以來都是二人眼中最大的威脅,不僅金帝萬分疼愛他,他的生母還手握重權,他若隻是一個普通男子倒也罷了,偏偏他還是有史以來第一個男王爺……
二人如何能容忍一個各方麵都比自己強的男子呢,隻要有他在的一天,二人萬不能安心。
相較於直脾氣的金滿來說,金玉向來是好脾氣,但也僅僅隻是對比她的二妹來說,“是,二妹說的在理,他、的的確確是我們姐妹共同的心腹大患,如若趁機不動聲色的除了去,豈不是再無後顧之憂?”
金滿兩條粗眉擰在一起,“你的意思是?”
“五少君不可嫁到大樾,咱們聯手促成金琰嫁過去,如此一來,兵不血刃斬敵於無形,從此以後你我再也看不見那煩心之人。”
金玉胸有成竹的看著金滿,她其實還有不少其他的小心機,除了想讓金琰滾出金國外,她私心裡可一點都不希望金滿的胞弟嫁給大樾少國主。
哪怕是隻嫁過去做個侍郎,都意味著金滿會得到大樾這個堅實的後盾,對她反而不利。
“大姐,你當真這樣想?”
“二妹,要怎樣做,在你,皇姐隻是提議。”
“好!成交。”
金滿端起酒杯,不碰自飲。
隻要能將金琰趕出去,她不介意跟她這個草包皇姐聯手。
坐在遠處的金琰,從始至終沒有給過二人一個眼神。
不用看也知道,這二人憋著一肚子壞水,此刻定是又在編排他。
不過,他不屑在意,她們二人,還從未被他放在眼裡過。
估摸著時間,冷清凝也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