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不求溫言澈隻求冷清凝的態度,使得眾人心中各有猜測。
朗月看不得彆人用猜忌的眼光看溫言澈,紅著眼睛跪到溫言澈冷清凝二人身前。
“殿下,不關主君的事,都是朗月一人所為,求殿下莫要遷怒主君。”
冷清凝問道:“朗月,你為何要害時逸?又為何要嫁禍阿焰?”
“奴並沒有存心想害陸侍君,那隻是順便。”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存心要陷害阿焰了?”
朗月抬手擦拭掉就快流下來的那滴淚水。
“是,殿下。”
“事到如今,奴沒什麼好說的,此事都是奴一個人的主意,和主君無關,殿下要如何罰奴都行,奴沒有怨言。隻求殿下莫要遷怒主君。”
池焰冷笑一聲:“好一副忠奴作派。”
溫言澈麵露失望:“朗月,為何?”
朗月抬起頭,看見溫言澈眼中的失望之色,心下苦痛,局促不安,立刻低下頭去。
溫言澈再次出聲:“朗月,你為何如此做?”
質問的語氣,落在郎月耳中,他身體顫抖,淚水奪眶而出,滴向地麵。
“主君,奴就是討厭池公子,更心疼您。您是尊貴的少君殿下,千裡迢迢來到樾國和親,可是這池公子一來,就使儘手段哄騙殿下芳心,常常將殿下哄走,更是在您大婚第二日就裝病想把殿下哄到聽風閣去。”
“池公子自入府以來就在咱們府裡橫行霸道,完全不將您放在眼中,還欺負滄侍郎,連他的男侍也敢公然侮辱奴,可他卻包庇遠山。”
“奴受委屈沒什麼,可奴不願看主君您傷心,每每殿下去他那裡,主君您都很失落,這些奴都看在眼裡…”
溫言澈打斷朗月:“不可胡說。”
“是,主君。”
冷清凝看向溫言澈,眼中有愧疚,原來阿澈如此在意嗎?
“朗月,你說本座包庇遠山,又口口聲聲說他汙蔑你,他如何汙蔑你你倒是說。”
郎月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