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從看見他蹲下身摸鞋那一刻,就怒火中燒,聽到他說出的數字,更是氣的一個踉蹌。
這個夯貨,竟敢如此折辱他。
“你…你們聽風閣,好得很,給本主事等著。”
說罷氣急敗壞的進了院中,遠山摸了摸後腦勺,不知道朗月怎麼突然暴走了,看這架勢是要去告狀了吧?
那還得了?還是先保命再說。
趕忙撿起地上的錢,跑了。
半盞茶的時間,朗月帶著一幫人來到院門,正打算好好教訓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時,打眼一看哪還有人。
“很好,聽風閣,爛人紮堆,你們給我等著。”
“哼。”
…
遠山回到聽風閣,哆哆嗦嗦的跪在池焰腳下。
“公子,您可一定要救救奴啊,朗月主事他要打死奴。”
池焰蹙眉:“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去請殿下了,她人呢?”
遠山一臉驚恐:“公子,奴是去請殿下了,可是朗月主事他不讓奴進去也不通報,奴說了許多好話他都不理,奴把全身銀兩都掏出來給他,結果他還摔了奴的銀子,說奴侮辱他,要讓人打死奴,求公子救救奴。”
說著猛地磕在地上,聲淚俱下。
池焰臉色難看。這個朗月竟如此不識抬舉,給他錢了還不放人。
怒道:“你給了他多少錢?”
遠山啞著嗓子答道:“奴全身上下總共三十多兩銀子,全拿出來給了他,可他卻說奴是在侮辱他?公子,奴做錯了嗎?”
池焰冷笑一聲。“你確實做錯了,他是跟著凜國少君的人,又豈會看得上這區區三十多兩銀子。”
說罷從兜裡掏出一疊銀票。
“拿上這五千兩銀票,下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