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風神和魘神跨越萬年後的對話,然而也隻能附身到各自宿主身上後才能實現。他們早就消逝了,他們留下的力量,隻有在宿主身上時,才能發揮各自的能為。
天武又道:“死的都是該死的。月神那丫頭片子留下的氣息就在這城裡,好多年了,不然不可能人口突然膨脹到這麼多。人這麼多,隻有該死的人都死了,剩下的才能活。
風靜深:“沒有與生俱來的罪惡,也沒有永無休止的恥辱。他們的榮辱和他們的生死,隻有他們自己才能決定,不應由彆人來主宰!”
天武:“那就是他們的命。”
風靜深:“瘟疫也是你乾的?“
天武:“那是他們的命。”
風靜深拔刀,走向了天武,沉聲道:”這是你的命。”
天武笑道:“這是我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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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靜深走出了勤政殿,右手拎著天武的人頭,緩緩走下殿外台階。大帝的臉上還是詭異的笑容,臉色更加灰敗,圓睜的雙眼還是泛著青光。
風靜深下了台階,忽然清醒了一點,驚異於自己怎麼到了這了。但他還是繼續走了,向宮外走去。
見天武的頭都被抓在了風靜深的右手裡,更沒人再敢攔他,任由他走出了正宮門。
一直守在宮門外的天晨和陳蒼梧見宮門突然開了,都鬆了一口氣。但見出來的風靜深右手拎著的是天武大帝的人頭,又都倒吸一口冷氣。
一直以來的僵持被風靜深打破,事情開始向著有利於天晨天月的方向發展。但大帝終究是被風靜深砍下了頭顱,這讓大公主天晨不知該悲還是該喜,立在那裡說不出話。
小皇子天星今早本想和天曦一起出宮,但被陳蒼梧和天晨攔下,一直待在天晨身旁。這時也隻有他哭喊一聲:“父皇!”
天星這樣一喊,風靜深好像神誌清醒了一點,眼中的紅漸漸褪去。他看看右手中天武的頭顱,說道:“他早就不是他了,他被魘附身了,不然他不會醒過來。”
天晨顫聲問他:“那你還是你嗎?”
風靜深一怔,沒有回答。他把人頭扔在腳下,走向天星,說道:“天星,我們走啊,回去太學。”
天星被他嚇壞了,本不敢跟他走。但天星轉念反應了過來,他不想繼續在天晨和陳蒼梧手中,這時隻好跟著風靜深走了。
風靜深帶著天星,慢慢走遠。風靜深忽然又回頭,對陳蒼梧和天晨說:“我們很難打贏這場仗了,也還要死更多的人。不過現在事情都解決了,著手守城吧。逃避和幻想代替不了戰爭,就像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