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愣了一下,旋即點頭,“好的。”
這確實是他們互相了解對方最方便快捷的方法。
蔣辭遇又道:“我在帝都有幾處房產,根據你工作室和我公司的位置來看,攏川苑最合適。”
協議上的第一點便是“同居”,正常雙方領證之後也理應同居生活。
而他們倆——說是同居,倒不如說是合租來得貼切。
楚黎點頭:“可以的。”
他知道攏川苑,地段寸土寸金,比他家距離工作室要近上許多,0房租入住,怎麼看都是占了便宜。
蔣辭遇:“下周三之前搬進來。”
給楚黎預留了生病休養的時間。
楚黎:“沒問題。”
接下來是第二點。
蔣辭遇:“還有,換個親近點的稱呼,提前習慣一下,彆在爺爺麵前露餡。你可以稱呼我……”
楚黎毫不猶豫:“老公。”
蔣辭遇:“……”
正值下午兩三點,車內光線明亮。楚黎眼睜睜看著蔣辭遇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眸子壓暗,唇也抿得更緊了。
楚黎飛快眨了下眼睛。
……不會吧?一個稱呼而已,就害羞了?
他看過媒體發布的有關於蔣辭遇的照片視頻,聚光燈下,那麼多雙視線膠在他的身上,記者一個個犀利的問題他都有條不紊、臨危不亂,氣場強大,掌控全局。
今天第一次見麵以來也一直是他處於主導地位,自己負責配合服從。
如今不過輕飄飄的“老公”二字竟然叫他啞了聲、紅了耳朵。
這麼純情的嗎?
蔣辭遇被他盯得有些不太自在,錯開視線,目光落到窗外,最終也沒糾正他的這個稱呼,隻悶嗯了一句,算是默許了。
領了證就是合法夫夫了,合法夫夫間叫一聲老公再正常不過,他也沒理由拒絕。
楚黎這個角度就隻能看見依舊燒紅的一隻耳朵,莫名很想湊過去看看他是不是臉也紅了。
但楚黎還是忍住了,兩人畢竟是第一次見,不熟。
很快,車在民政局門口停下。
不熟的兩個人前後下車,在工作人員的接引下順利完成了結婚手續的辦理。
小紅本上,合照裡的蔣辭遇耳朵餘溫未褪,隻因為辦理手續的途中楚黎又喚了他幾聲“老公”。
正麵鏡頭的時候被耳際一點碎發遮住,倒是沒那麼明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