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張家父子發現,他們太小覷了白州,背影居然這麼硬,玄武司居然會如此保他。
白州打趣道:
“我什麼時候,也能有個小宗師師父,也學學他們,為禍一方。”
孫培廷笑著說道:
“你努努力,宗師也不是沒可能。”
白州知道他說的是誰,不多幻想,正色詢問道:
“孫叔,人抓住之後,想要處理,肯定很困難,如果扛不住,那就算了,報仇這種事,我熟。”
孫培廷心中一暖,反倒被關心了。
“沒事,我們就事論事,不把他扒層皮下來,我都對不起你叫的這聲叔。”
白州輕笑道:
“孫叔,麻煩你了。”
“不麻煩,職責之內。都是劉有道那狗東西,居然連你都保不住,接二連三的,我都快沒臉見你了。”
孫培廷一臉歉意。
白州緩了幾口氣,轉移話題,看向張友刀,關心道:
“張館長,你怎麼樣,多謝你替我擋下一擊。”
張友刀一臉歉疚道:
“不要這麼說,都怪我沒用,才讓你受傷,對不起,白州。”
白州臉上擠出一個笑臉,安撫道:
“張館長,這怎麼能怪你,誰能想到,田蒼那麼沒有底線。而且上擂台,是我的想法,跟你沒關係。那種時刻,還能挺身而出,我應該慶幸,能有張館長這樣的好人。”
張友刀聽著暖心之言,心中越發愧疚。
白州怔了下,看向孫明亮,問道:
“亮子,我C級武技呢?說好的,贏的人,獲得C級武技修煉機會,盧館長不會賴賬吧?你有沒有幫我問問,到底跟給不給啊。”
孫明亮沒好氣道:
“你都這樣了,你就彆惦記武技,好好養傷,等傷養好再說。”
白州堅持道:
“那怎麼行,我掙來的,他可不能反悔。”
張友刀輕聲道:
“盧館長那邊,我等會幫你問問,發生這種事,他應該也要緩緩,至於獎勵,他應該不會賴賬。”
白州一副鬆了口氣的表情,說道:
“那就好,我可不能白受傷。”
病房內,幾人正聊著。
孫培廷的手機鈴聲響起,打破談話。
看了眼手機,孫培廷並未接聽,看著白州說道:
“小白,人抓到了,你安心養傷,這邊不會有危險。”
“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白州點頭道:
“孫叔,你先忙。”
孫培廷走後,房間內,白州靜靜躺著,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
孫培廷走出病房,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這次接通,將手機放在耳邊。
“喂,什麼事?”
電話那頭是蔡東升。
“部長,田蒼現在被關押,可是,副司長來要人,態度很強硬。”
孫培廷聲音一寒,說道:
“把人給我看住了,告訴於東,在我回去之前,誰敢要求釋放田蒼,就彆怪老子翻臉。”
有孫培廷的話,蔡東升安心多了。
“是,部長。”
電話掛斷,蔡東升麵對副司長於東,一臉嚴肅道:
“於副司長,請回吧。”
於東臉色一沉,冷喝道:
“蔡東升,你什麼意思,耍我是嗎?”
蔡東升朗聲道:
“部長說了,誰要田蒼,他跟誰翻臉。於副司長,你了解部長,他說的話,百分之百能做到,您願意付出這個代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