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承舟要給小姑娘煮牛奶燕窩,隻能開外放把手機廚房操作台上。
“嗯,昨晚睡得早。”
“嬰嬰還好嗎?”聽著還算正常的嗓音,陸南澈也沒有多問他本人,總歸男人都不會吃虧,除了某個男人。
“還在睡。”
似乎想到了什麼,“我會娶她,這輩子,我隻會比你們更加愛她。”
陸南澈本來也沒想多問什麼,既然他都這樣說了,他也更加安心。
隨後他把昨晚的事情講了一遍,“餘氏的合作,你打算怎麼處理。”
“先看看,免得打草驚蛇,至於那個女人…..”
紀承舟嗤笑了一聲,“當然是怎麼對我的,我就雙倍的還回去。”
陸南澈沒忍住的笑出聲,“不愧是紀太子爺,夠狠,我讓紀雲去做。”
掛斷電話,紀承舟把燕窩放到燉鍋裡麵,洗乾淨手走了出去。
在主樓門口遇見了寧姨,“少爺,您起這麼早。”
“寧姨,我給嬰嬰燉了燕窩在鍋裡,您看著,再給她做點愛吃的早點。”
紀承舟大步往後山去,他這雖然幾天不在家,但南苑發生的事情,回來的時候就有人彙報給他。
當他走到後山的小屋時,有些驚訝,屋外圍著鐵柵欄,一身雪白的老虎趴在門外的墊子上。
不遠處還有兩個守著它的保鏢。
“紀總,您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紀承舟看著盯著他的老虎,示意保鏢把門打開。
他走進門時,老虎從地上起來,雙眼警惕的看著他。
可它無法忽視紀承舟身上的強大的氣息,微微後退到小屋裡麵。
紀承舟沒有經常,隻是冰冷的聲音開口,“既然嬰嬰喜歡你,你就給我好好守著她,不能讓任何人欺負她,包括我,否則,我把你宰了喂焰獄後山的狼。”
老虎似乎聽懂了他說嬰嬰的名字,眸子裡的警惕收的乾乾淨淨,藍色的眼睛宛若一顆藍寶石一樣漂亮。
紀承舟離開後山沒有立刻回主樓,而是去了桔梗花園。
親手摘了六枝粉色桔梗,才往主樓走去。
寧姨正在擺著剛做好的早點,見紀承舟拿著花,“少爺,花給我吧,我把它插起來。”
“不用寧姨,你給我拿個嬰嬰喜歡的花瓶,我拿去放在臥室裡。”
寧姨連忙點頭,去了雜物間的架子裡取了一個七彩琉璃花瓶,裝了水遞給紀承舟。
紀承舟接過花瓶上了樓。
臥室裡的陸南嬰醒了好一會,一醒來就發現,她全身的骨頭像是被人拆出來過一樣。
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陸南嬰心跳加速,拉開被子把頭蓋住。
僅僅一秒,頭就伸了穿出來,被子下的小手拉緊被角。
白皙漂亮的小臉瞬間躥紅,腦子差點離家出走。
紀承舟推門進來時,就看到她的小姑娘臉頰紅撲撲的在發呆,讓他心裡冒起了一撮小火苗。
他把手裡的花瓶放在床頭櫃上,坐在床邊理了理小姑娘額前的碎發,“身體還很難受嗎,我讓家庭醫生過來看一下好不好。”
陸南嬰紅著臉瞪著他,“不好,我沒事。”
讓家庭醫生來看,她臉還要不要了。
看著小姑娘的可愛勁,紀承舟心裡軟得一塌糊塗,親了親她的嘴角,柔聲開口。
“我燉了燕窩,寧姨做了早點,吃了再繼續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