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嬌嬌站在醫院走廊的一側,她被病人的家屬圍住了,他們不滿意她的治療,而且他們情緒激動,聲音高亢。李嬌嬌感到壓力很大,她試圖解釋,但是無濟於事。她感到自己被困在無儘的抱怨和指責之中,無法逃離。
徐然輕輕搖了搖頭,笑容平和地說道:“我是懷仁堂徐老的孫子徐然,當時我也在老人家已經是重度昏迷,我爺爺隻能讓其清醒半小時左右,但是這個小姑娘卻能保下他的性命,我們跟這個小姑娘認識,她治好了我懷仁堂沒有治好的病人,我們相信她有這個能力,再說治療一位病人無關年齡和學曆,隻要有能力就行。我能負責任地說,她的確擁有出色的醫學天賦。”他的話語充滿自信與冷靜,試圖平息憤怒的人群,維護李嬌嬌的尊嚴 。
徐然感歎道:“醫學並非是唯一由學曆和年齡決定的領域。她給老人家的治療效果就是最好的證明,她擁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天賦。當我們看到她有如此出色的醫學天賦時,年齡和學曆再次變得無關緊要。一個人的醫術並不取決於時間的長短,也不取決於書本的厚度,而是取決於內心的熱情與才華。” 她所展現出來的治療技巧和她對疾病的理解超出一般醫生的水平。徐然的話語充滿了自信與冷靜,他的爭辯和維護旨在讓人們重新思考,換一種方式看待李嬌嬌的醫術和能力。麵對困難與質疑,徐然努力將事情的真相還原。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秦芳看著這一幕,內心卻感到一絲得意。她覺得這是個好戲,一個值得觀看的場景。她暗自希望病人家屬的怒火能更猛烈一些,更激烈一些,好讓這個戲劇更加精彩。畢竟,她對李嬌嬌並沒有好感,竟然橫刀奪愛,明明是她先認識陸庭川。
在秦芳的內心深處,她希望李嬌嬌在麵對這些家屬的質問時,能夠更加狼狽一些,能夠露出失態的表情,讓她感到滿足。她忍不住想象這個場景:李嬌嬌被逼得無路可退,臉上的冷漠漸漸消失,露出焦慮和恐慌。她想象著李嬌嬌的聲音顫抖,她的雙手不停地顫抖著,她的臉色蒼白,眼神無助。小賤人的那張狐狸精似的臉被弄花,希望她被擊敗,被羞辱。她知道這樣的願望並不是善良的,但是她無法抑製自己的內心。
看到病人的家屬在徐然的解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