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安並不搭理他,而是對著老王說道:“今天怎麼就你一個出的警!”
老王摸不透王信安的意思,很老實的回答道:“我今早上剛剛起床,白王村的村長就找到了我家,說是出了命案,我本想回去叫人,可王村長說是之前打了電話,可一直沒人接。他也交待了村會計一直打,這樣就不用我們,再耽誤時間去跑這一趟了!”
老王歇了口氣,眼睛偷偷瞅了眼付新平,才又道:“我到了這裡,隻見著了機械廠的安保主任王原彪,怕耽誤時間,我倆就在眾人麵前簡單查看了現場!之後還對發現凶案的村民做了筆錄!之後的事情您應該都知道了!”
聽完這些,王信安的臉色是越來越不好了!正好,剛剛那個小公安又跑了回來。喘著粗氣道:“局長,”呼呼“打過電話了!市裡說馬上派人過來!”
王信安點了點頭,又看向了付新平,在王信安審視的目光中,慢慢低下了頭。不過卻不是為了反省,而是用猝了毒一般的目光,惡狠狠的看瞟著老王。
跟著回來的王定山,見幾人麵色都不好,就說道:“各位同誌,這還得等一會兒呐!不行就去我家坐會兒吧!離這兒也不遠,有啥事兒也好找!”
王信安想了想,就點頭同意了,這麼多人站在這也不是個事。
看到家裡來了這麼多的公安,王國棟輕輕皺了下眉頭,就忙走上前打招呼。
一陣忙碌,梁小娥端了一盤子餡餅出來,熱情的招呼道:“這都忙了一大早上了,趕快洗洗吃點兒東西,好歹墊墊肚子!”
因著大家都是認識,也沒啥客套的。都去洗過手,拿著餅吃了起來。其間大家都沒說話,等吃過早飯,王信安才開口問道:“昨個晚上就沒人發現異樣?”
院子裡的人都是一臉的迷茫,王信安見此也是歎了口氣。
倒是王定山猶豫的說道:“王局長,剛剛文峰給我說起,昨天晚上大約十點鐘左右聽見遠處又狗叫,隻是沒一會兒就沒了聲響!”
王信安坐直身體,對老王幾人交待道:“趁著這會兒村民們都還在家,你們就挨家挨戶的去詢問!看看有啥線索沒!”
幾人聽言忙起身,商量好了章程,分頭行動。
留下的王信安歎了口氣,對王原彪道:“當初讓你來我這你不來,你看看這都是啥人!一點的紀律性都沒有,唉,下次有退伍的,我一定得要過來!好好訓訓這幫子人!”
王原彪見他這樣,還是冷著一張臉道:“你自找的!那走後門,沒本事的,你留著乾啥!整個一老鼠屎!”
聽他這麼說,王信安臉上閃過尷尬,又歎口氣道:“我這也是沒辦法!誰叫他有個好親戚呐!我這還憋屈的不行呢!”
見王信安這樣,王原彪也不好再多說啥,如今嚴打,事情多,他這縣公安局長也就聽著好聽,勞心勞力的活可是一點不少。
站起身,王原彪就說道:“我先回廠子了,你在這等著吧!有啥要問的,派個人叫我就行,今天上午廠裡的事情也不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