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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A:錦城齋前輩說,想把這幅畫放進她那個民宿係列的展覽裡。
ASA:可以啊,我沒有意見。
SUNA:她還說作為非賣品可以在展覽之後送給你。
ASA:那就先請角名君你替我謝謝她啦。
SUNA:要放家裡嗎?
SUNA:雅禮先生看了不會生氣嗎?
ASA:雖然你這麼問,但是感覺並沒有真的擔心他會生氣嘛。
SUNA:我還是比較信任他的心理調節能力的啊。
ASA:嗯,這麼看來角名君你還算是個好人。
SUNA:阿朝這算誇獎嗎?
SUNA:感覺有被內涵到啊。
ASA:怎麼?
ASA:是因為很少被人這樣誇獎所以不習慣嗎?
SUNA:好了,已經開始感覺到阿朝的惡意了。
ASA:這麼不明顯嗎?
ASA:看來我在“挑釁”方麵的造詣還是不如角名君呢。
SUNA:......
SUNA:錦城齋前輩的那幅畫到時候請務必掛在進門就能一眼看到的地方。
ASA:角名君這是一定要為我演示一下更高級一些的挑釁方式嗎?
SUNA:才沒有。
SUNA:我明明是在投誠。
SUNA:畢竟我的“主人”是阿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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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名言語中提到的那幅畫的事情要追溯到他們參加祭典的那天。
當地的祭典儀式開始的時候,朝霧綾和角名就在人群的最後方。
他們看著宮侑把宮治從小吃攤前揪了出來,然後推推搡搡地來到了他們附近。
正在兩人即將又要爆發衝突的時候,神社中心爆發出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鼓聲。
高高的祭台被好幾位身強力壯的大叔吆喝著一肩挑起,平穩地向前行進。
台前有巫女唱祝,兩旁有孩子隨著祭台路線來回跑動穿梭。
整場祭典的氣氛逐漸推向熱烈的頂峰。
而再往前,朝霧綾就有些被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