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個醫生不會真的是昨天黑屏時說話的家夥吧?
她用一種奇怪地眼神再次看向布魯斯。
“嗯?”布魯斯對上她的視線,“怎麼了,是傷口疼嗎?”
這句話問的很違心,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芙拉黛爾不疼。
其他三個人是從昨天那場手術裡,萊斯利做手術時給芙拉黛爾采血時發現了那不太靈敏的神經係統,由此可以推得她的痛覺應該也不是很靈敏。
因此萊斯利檢查時輕微的按壓並不會讓芙拉黛爾感到不適。
芙拉黛爾當然是知道像素小人不會痛。
但痛不痛的重要嗎?耽誤她喊嗎?
“確實有點疼。”女孩順從地點點頭,完全沒有剛剛那副興奮小狗的樣子了,看起來更像是在裝可憐,“我想回家休養。”
“可以嗎,父親?”
“當然。”布魯斯本來也沒想讓她在診所久待,後續的傷口情況萊斯利會到韋恩莊園去查看的,“不過,我可以問為什麼嗎?”
蝙蝠會讓她這麼輕易就過關嗎?不可能。
“…”
她有些扭捏,看起來並不想說。
也不是不能說,但那隻是芙拉黛爾的原因,不是[芙拉黛爾]的原因。
“這隻是個遊戲,黛芮。”她自言自語道,“沒必要這麼真情實感。”
“我種的東西。”
芙拉黛爾終於想好了借口。
“我種的東西要澆水。”
…
說謊。
明明隻是害怕醫院、害怕陰冷的樓道與消毒水味。
以及躺在太平間的母親而已。
—
最後還是回到韋恩莊園去了,並且享受了超級病號的待遇!
“早說當病號這麼好。”剛安好釣魚mod的芙拉黛爾坐在後院的小板凳上,看著阿爾弗雷德給她種的田澆上了水,“我來的路上就去受傷了。”
其實芙拉黛爾本來想自己澆水來著,可她畢竟明麵上是個病號,紳士管家害怕她拉扯到肩膀與心臟之間胸腔位置的傷口,以‘病人就是要好好休息’的理由婉拒了芙拉黛爾的澆水請求,並接過了她手中的澆水壺。
然後選擇代替她澆水。
“我可以的。”
芙拉黛爾不太樂意,不光是這看著有點欺負老人,但最主要是便宜老爹勒令她傷好之前不許隨意出門,除了澆水和打招呼以及翻垃圾桶以外,她真的沒什麼可做了。
最主要的是,除了客廳和廚房的垃圾桶,剩下的她都翻不了。
好感不夠根本進不去房間啊嗚嗚嗚。
再加上那個黑白毛的偷窺男和那個名字奇奇怪怪的製服男這兩天沒在莊園,她根本沒辦法當麵打上招呼,隻能旁敲側擊地在wechat上詢問製服男。
然後他爽快地把黑白毛的聯係方式推了過來。
於是芙拉黛爾隻能在遊戲裡,用便宜老爹新給的黑卡買的手機在網絡上賽博打招呼。
這是什麼究極套娃。(指指點點)
到底打上招呼沒,芙拉黛爾也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