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呢,你沒工作我們家可咋辦?”
秦淮茹深知要再找個像傻柱這樣任由她吸血的對象比登天還難,心情就無比的沮喪。
“好你個傻柱,這回把自己給玩脫了吧,待崗期間藐視廠規,也隻有你才能乾得出”
二車間的劉海中,停下手裡的工作,悠然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不過傻柱也不至於傻到這種程度吧,以他有仇必報的性子,絕不可能破罐子破摔啊。得了,今兒下班回去就知道結果了。”
……
第三車間。
宋國也聽到了工廠開除傻柱的消息。
“工廠效率很高啊。”
其實,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兒,也是他一手促成的事兒。
如果傻柱對他的報複沒有上升到謀害於秋雨和他尚未出世的孩子,興許,他不會就此設計讓傻柱下崗,以他的手段,傻柱傷害不了他。
可傻柱自作孽,就怪不得他了。
現在外部環境不好,傻柱本身學曆不高,雖然身懷廚藝,但在這個飯店並不算多的年代,想找個廚師工作並不容易。
按照宋國的猜想,傻柱隻有插隊下鄉這條路可以走,而且插隊下鄉,傻柱不高的學曆都還是個問題。
……
傍晚。
所有人都下班回家。
宋國是第一個回到大院的,畢竟他有自行車,而彆人都不行。
在他回到大院不久,易中海也到了。
易中海是三步並作兩步走回來的。他滿心疑惑敲響了傻柱家門。
“誰啊,大清早的敲什麼門?”
屋裡傳來傻柱哈欠連天的聲音,顯然被驚擾了睡覺有些不滿呢。
“柱子,是我。”
“壹大爺,天都還沒亮呢,您這大早上的敲我門有什麼事兒?”
十一月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