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故意板起臉來說道,對於老戰友一家,他認為和自己的親人沒有區彆,甚至還超越了親人的情義.
二人當即改口叫了伯伯和伯母。
“老戰友,侄女的婚宴沒有親自去現場,我深感慚愧啊……”
作為過命之交的戰友,於光宗自然通知了老戰友,但是那段時間大領導在外考察,時間和地域上到現場都不現實。
而且身為大領導,很多時候都身不由己,自然要以公事為先,個人感情放在後麵,這都是他們這種身份應該做的。
不過他也為此做了工作,安排人當天送了於秋雨夫妻新婚禮物。
這件新婚禮物直到現在於秋雨都還沒打開看,宋國對此也是知道的。
“哪裡,我們之間還說這個嗎?再說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樣人,而且你現在的身份,自然是要以大事為主。”
“嗯嗯,不說這個了,倒是你啊,剛嫁了女,就這麼關照女婿的嗎?這塊表,可是你的戰利品,還跟著你出生入死不少次。”
大領導目光投向了宋國的手腕,手腕上正好帶著一塊上了年份的老款機械手表。
“哈哈,如今和平年代也不需要我這種老骨頭上場了,這塊表作為當年我的重要陪伴,現在給我女婿,也是希望他好好陪伴我的女兒啊。”
於光宗當著老戰友的麵,沒有絲毫隱瞞真實的想法。
這話一說出口,宋國的鼻頭就有些微微發酸,心中觸動。
婚禮上於光宗送這塊表給他可沒有說這麼煽晴的話。
他能猜到這是於光宗以前戴的手表,但沒想到是它是跟著於光宗出生入死的陪伴之物。
這個,意義完全大於手表本身的價值了。
“不聊這個了……”
見話題有些感傷,大領導趕緊岔開話題,把關注點轉移到了今天的吃食上麵。
“老戰友,今天我可是專門讓人準備了一桌蜀地菜,等會兒好好喝幾杯。”
“好好,我就猜到你四九城呆這麼些年,還是好家鄉那口麻辣的,而且喝酒品味應該也沒變。”
“你猜的沒錯,所以說給我帶了兩瓶茅台,就是為了照顧我的習慣?”
“那可不,而且,我女婿做菜的手藝也不賴,想不想嘗嘗?”
於光宗這個提議,讓老戰友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