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小子口味這麼重,大晚上來撿這東西,我算是開了眼了……哈哈哈……”
劉海中止不住的大笑。
“貳大爺,我這可是因為發現秦淮茹和傻柱的奸情,跟蹤過來看看秦淮茹丟了什麼,剛撿起來就被您給撞見了。”許大茂解釋。
“秦淮茹和傻柱的奸情?”
劉海中瞬間止住笑,對許大茂的話來了興致。
許大茂也正是猜秦淮茹和傻柱的這事兒絕對比他撿什麼月事布更來得勁爆,才敢坦然讓劉海中看,果不其然,劉海中更在意後者。
“寡婦門前是非多,之前傻柱拉了秦淮茹的手被張大嫂抓正著,竟然還不知收斂,搞起奸情來了。”
“那可不是,您知道這月事布怎麼回事兒嗎?秦淮茹還想給傻柱呢!”
易中海摸著下巴,這事兒畢竟沒捉奸在床,不能把傻柱和秦淮茹怎麼樣。
“許大茂,你這可是立功了,以後要是查出傻柱和秦淮茹確實存在不正當關係,及時發現,及時處理,維護了我們大院名聲,你就是第一功!”
“走了,不說了,這事兒先這樣吧。”.
在小衣失竊和月事布被撿事件結束之後,於海棠就如坐針氈,想早點離開這個滿院禽、獸的地方。
第二天天剛亮,她就收拾行李逃也似的離開了。
許大茂酒醒之後,就去找於海棠,但他到了何雨水的屋子門口,發現已經是人去樓空,人影子都沒見著。
“許大茂,你大清早就在這乾什麼呢,偷窺人大姑娘嗎,你個死變態!”
傻柱頂著兩個黑眼圈,對許大茂劈頭蓋臉的問道。
“好你個傻柱,好意思說我變態,秦淮茹給你她的月事布,到底誰變態啊?”
許大茂昨晚被打暈,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兒,但秦淮茹給月事布這事兒他看的清清楚楚。
傻柱不說話了,心想,原來昨晚後半夜的事兒被許大茂偷看到了。
“滾一邊去,我不和你胡扯!”
傻柱岔開話題,他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