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中院,見秦淮茹終於刷乾淨了褲子。
傻柱道:“秦淮茹,辛苦了。”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她現在都還惡心傻柱那條褲子呢。
“要不以後你就天天給我洗衣服吧,家裡沒個女人,我衣服都快穿餿才換洗了,怎麼樣秦淮茹?”
傻柱自從今兒被街道辦看見拉了一褲子,就沒有信心再找彆的姑娘。
就秦淮茹算了。
他打定這個主意,就來調戲秦淮茹。
秦淮茹道:“成啊,我給你洗衣服,每個月十塊錢!”
“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我一月工資才三十七塊五,敢情洗衣服就得花掉三分之一嗎?”
傻柱驚了,錢是那麼好賺的?
“那八塊吧。”
“五塊!”
傻柱一口砍下一半。
秦淮茹高興道:“成,一月五塊,隻臟了才洗!”
“嗨秦淮茹,你這不是耍賴皮嗎?你還差我二十塊錢沒還呢!”
傻柱沒好氣的說道。
秦淮茹卻是樂嗬嗬的,傻柱一月衣服能有多少,她這就輕鬆賺了五塊錢,這可是她家一口人的一月的口糧錢。
至於借傻柱的那二十塊錢,她就裝傻充愣,傻柱不催她,她堅決不還。
雖然惡心傻柱,但吸傻柱血還是很香的!
傻柱和秦淮茹說完話,又去後院看了看老太太。
老太太今兒竄稀給整虛脫了,雖然吃了止瀉藥,但體力恢複不像年輕人那麼快,現在都病懨懨的。
“柱子,事兒都辦妥了嗎?”
一見傻柱,老太太就問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