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麼好,長得也那麼漂亮,大提琴那麼厲害,還會鋼琴。
日野香穗子在心裡感慨著,吸著酸奶。
這麼好的月野菜菜子,如果不是一同參賽,自己大概沒有機會認識對方吧?
“月野桑。”
“叫我月野就好。”
“不,這裡一定要用上敬稱的。”日野香穗子停下腳步,看著對方,“謝謝你願意在第一次比賽的時候幫我。”
“我還沒有正式向你道謝。”
“舉手之勞。”
“不一樣的,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日野香穗子上前一步,“謝謝你。”
認真的樣子比起道謝更像是在起誓。
金色的眼眸如同流淌的火焰。
紅色的發看著就足夠熱情。
“我隻是做了我想要做的事情。”月野菜菜子向靠近的日野香穗子露出笑,“你也帶來了很棒的表演。”
日野香穗子張了張嘴,隻匆匆應一聲,退開轉換了話題:“今天看見你在花園裡拉琴了。”
“畫麵可好看了,能夠畫下來掛在家裡的那麼好看。”
語氣又歡快起來。
月野菜菜子回想彆墅裡的房間:“找CD的時候?”
“嗯,那個房間裡也有一台鋼琴,是一台白底金色花紋的鋼琴,感覺是放在城堡裡的那種華麗的鋼琴。”日野香穗子笑了兩聲才繼續道,“和穿著休閒套的土浦君可不搭了。”
“能夠想象到。”
還和土浦梁太郎那比小麥色還要深些的膚色形成反差。
“但他彈琴真的好厲害,大家都好厲害。”
隻有自己——
日野香穗子咽下話,什麼東西滑過喉嚨的感覺,墜得心情也沉了下去。
“你也很棒。”
日野香穗子眨了下眼,沒有應話。
頭發也跟著蔫蔫的。
像是突然喪氣的小狗。
“真的很棒。”月野菜菜子再次誇道,“想要表現出充沛真摯的情感,是很困難的事情。”
“你的琴音很特彆。”
就算是有金色琴弦的加持,也需要日野香穗子有充沛而真摯的情感傾瀉,才會展現得那麼扣人心弦。
越簡單的曲目,越困難。
日野香穗子看著月野菜菜子。
她是真的覺得自己琴音特彆。
這個認知出現在腦中,讓日野香穗子生出一種喜憂參半的複雜感覺。
“誒?小月野小日野,你們怎麼在這裡?”
火原和樹手中抱滿了各種類型的零食,堆得隻露出一個腦袋。
“……那是從哪裡變出來的?”
“你說這些?金老的房間。”火原和樹笑著歪些腦袋,熱情地發出邀請,“要來一起吃嗎?”
“還有布丁哦。”
……
將飲料和零食鋪開,像是在房間裡舉行了一次小型的野餐。
“這也吃得太多了吧……”土浦梁太郎掃了一圈,“竟然都吃得差不多了。”
才開始還隻當火原和樹那句“都能吃完”是嘴饞的借口。
“晚飯吃得有些早,餓了嘛。”火原和樹一口吃掉,“早上我也會去跑步的,安心安心。”
“倒是小土浦,不多吃點明天會餓哦。”
“我就不用了。”土浦梁太郎搖搖頭。
已經比原定計劃多吃了不少。
“火原學長還要晨跑嗎?”
“嗯。”火原和樹點頭,拿起一旁的包子,“多虧了跑步,我才有足夠的肺活量來吹小號哦。”
“誒。”日野香穗子拉長了音應著,咬下手中的大福。
奶油軟軟的心和帶著嚼勁的皮,充盈在口中輕飄飄的甜味讓人感到幸福。
“唔,真好吃。”
“真好吃。”
日野香穗子和火原和樹露出同樣幸福的表情。
土浦梁太郎有些無奈地歎氣。
“都不是小孩子了,他們想吃就讓他們吃吧。”月野菜菜子開口道。
“那麼這位小朋友。”土浦梁太郎轉頭看向月野菜菜子,“你說說這是第幾個布丁了?”
“第三個吧。”月野菜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