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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多遠,雲霧儘消,一座座亭台樓閣顯於眼前,全都依山而建,竹屋木房點綴其中,幾隻白鶴悠然地在一條河流中玩耍。無論是山崖還是河流邊上都可以看出人為地種植了很多不知名的藥草,發出陣陣幽香,沁人心牌,聞之精神一震。
四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想這山巔之上,竟有如此鬼斧神工之作,一時間都愣在那裡,不敢打擾了“仙人”清淨。
未幾,從一座竹木搭成的簡易木屋裡走出了一個女孩,正是藥兒,藥兒眼見四人呆傻模樣,更顯鄙夷神色。突然耳邊彷佛傳來了什麼聲音,藥兒聽了神色一變,臉色漸漸緩和下來,這才對著四個少年喝道“那四個小子,快來這邊,主人讓你們進屋說話。”
李秋一行人來到那竹屋門前,隻見那竹屋旁的竹子上刻著四個字“忘情小築”,卻不敢隨便進入,都規規矩矩地站在門前,靜等主人召喚。
那竹門彷佛無風自動,吱呀呀的開了,接著屋裡傳出來一個極為柔和溫煦的聲音道“你們都進來吧,無需多禮。”讓人心生好感,不由親近了許多。
四人漸次進入,眼前一座木質屏風遮住了視線。還未曾見到女主人,卻隻聞一股淡雅幽香輕輕地傳來,縱然四人皆是少年,卻也不由有些許心猿意馬起來。李秋不由輕聲咳了一聲,三人皆恢複神智,李灼更是難得的老臉一紅。
四人轉過屏風,隻見一個宮裝女子正背對著他們站在窗前,窗戶外是一片遠山,由於竹屋建在懸崖壁上,窗下就是瀑布,發出咆哮般地巨響。李秋隻覺窗前的女子與窗外的遠山幾乎成了一幅畫卷,讓人恍惚不知自己身處畫裡還是畫外。
許是感覺到四人看著自己的背影的目光,那宮裝女子緩緩轉過身來,頓時一個絕世容顏顯現與眾人眼前,像是一個仙子墜落凡塵。四個少年反應各自不同李秋心懷大道,對此並無太多失態之處;王鎖則知道這裡是仙人所居,根本就不敢抬頭盯著看,因此除了對於仙人的敬畏外,也並不慌張;鄭樹德因已經與吳老員外家結親,心中已然將自己當做已有妻子的大人,對於彆的女人自然也是看也不看;唯獨李灼,兩隻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那宮裝女子看個不停,竟然眨也不眨眼睛一下。
宮裝女子轉過身來,隻見四個少年站在眼前,雖然年紀不大,卻都氣質非凡,雋逸堅毅,此等性格非經曆大起大落,大是大非不能形成。眼見當中一個濃眉大眼,方臉口闊的少年正直直地盯著自己看,心中不由升起一絲薄怒,又想到這不過是一少年,就算是和她一般修為地修真者見了她也都會失神,何苦一少年也,也就揮去心頭所惱,仔細看了看這個少年。
突然,宮裝女子臉色一變,一個步子上前拉住李灼的手,另一隻手迅速地俯在李灼的天靈上,輕輕催動體內靈力,隻見此時的李灼乖乖地站在那裡,兩隻眼睛咕嚕嚕地往上翻看那宮裝女子的手。
過了一刻鐘,宮裝女子臉上顯現出驚喜之極的神情,喃喃道“單靈根,竟然是極為罕見的火屬單靈根,而且修為已經有煉氣一層,我青木宗振興有望了。”
李秋早就知曉李灼天資驚人,不然也不會在得到火球術時立刻就會弄出火來燒了王鎖衣裳。隻是不知道眼前這位宮裝女子說的單靈根是何意思。
那宮裝女子拉著李灼細細打量了一番,甚為欣喜的樣子,再無先前被李灼“冒犯”的微怒。李秋眼見這“仙子”喜歡李灼,心裡也為李灼高興,若是能得到仙子指點,李灼以後的修煉之路必定平坦許多。
宮裝女子很快就從驚喜中平靜下來,又看了看李秋幾個,當看到王鎖的時候,眼睛又是一亮,仍然走過來用手蓋住王鎖天靈,王鎖也知道仙子是在試探自己的資質,心中不由忐忑起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如李灼一樣是什麼“單靈根”。
又過了一刻鐘,宮裝女子檢驗完畢,臉上也是喜色,看到王鎖臉上忐忑的樣子,微微一笑道“土、金雙靈根,土為主,金為副,資質也算上等了。不錯。”
王鎖聽得似是而非,但是聽到“仙子”說他資質“上等”,心裡一鬆,麵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宮裝女子輕輕拍拍王鎖,點了點頭,又走到鄭樹德跟前,剛要為其測試靈根,不料鄭樹德退後一步躲開了宮裝女子的手,宮裝女子一愣,隻聽鄭樹德說道“多謝仙子,隻是小子已經與萬家鎮吳府小姐有了婚約,不管我是否有仙根,我都決定做個凡人,所以,仙子就不必測試小子了。”
宮裝女子微微感到吃驚,誰不渴望長生大道,更何況是個青春年少的小夥子,不曾想此人竟然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為自己試探靈根。也罷,修真最講究順其自然,不可強求,心中釋然,便不再執著,轉身向李秋這邊。
宮裝女子細細地上下打量了李秋一番,卻不上前,輕啟朱唇,香氣如蘭,輕聲問道“你就是李秋,殺了青狼,擊退白狼,誅滅了邪道黃公、黃明?才煉氣二層的修為,當真是英雄少年。”
李秋心中微訝,這仙子竟然知道如此關於自己的事情,真是了得,當下一抱拳道“仙子過獎,這都是兄弟齊心協力,不然,我早已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