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灼本來又急又餓,聽此言,火焰直奔出腦勺,竄出三丈多高,對那門裡罵道“你爺爺來此討杯酒吃,還不快給爺爺開門。”
那門裡聽到李灼罵他,說道“好個不怕死的,黑旺去咬死他。”說完門吱呀一聲開了,隻見從裡麵“嗷嗚”躥出一隻通體黝黑的狂犬,猶如牛犢大小,那狂犬迅疾向李灼撲來,速度奇快。
卻是那犬咬到了鐵板,李灼在路上連青狼都殺得,又何曾俱了這等畜生,握住哨棒就要下死手。
李秋知道李灼一出手,那畜生非死即傷,忙道“二弟,不可魯莽。”
李灼也明白此中道理,道聲“狗仗人勢”,說時遲那時快,李灼身子一側,那畜生從李灼身前飛過,李灼手隻輕輕一抓,抓住犬的脖子將那畜生給提了起來,那畜生四肢還自不停抓撓,李灼五指用力,那畜生喘不上氣,直翻白眼。
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李秋等來此本來就是賣皮貨的,本是有求於人,怕李灼傷了和氣,忙對李灼道“二弟,勿下狠手,放了那畜生吧。”
李灼聽了李秋的話,微微用力,將那狂犬直向那門子砸去。
正在此時,從門裡一側出來一人問道“惜福,跟誰在那裡聒噪?”說著便走到門前看。李秋等人見到,卻均齊齊倒吸一口涼氣,那人不是那富家子弟又是哪個?那狂犬且正是往他砸去。
隻聽“啪”“哎呀媽呀”兩聲響,那大狗砸在富家弟子身上,且正中麵門,頓時麵目全非。那大少捂著臉,躺在地上在那裡呼天搶地,哭喊不已。那門子見了,駭得灰飛魄散,叫道“少爺,你怎了?來人啊,快來人,與我將這小雜種拿下。”
李灼本來尚能自製,聞聽“小雜種”三字,火本三丈,又升五尺,持棒在手,便欲打去。
那門子倒也機警,那開門關門不知道練了多少年。隻見他飛起身關門,閆門一氣嗬成,竟堪堪在李灼進門前關門,卻磕了李灼的鼻子。
李灼鼻子吃痛,恰似吃了個酸棗,眼淚差點下來,隻覺此時全身火氣不打一處來。奮起一拳,“咣”地一聲砸在大門上,那大門卻是牢固,隻晃了一下,再無動靜。此時門裡嘩啦啦響起一陣鑼鼓,該是裡麵的家丁護衛都出來了。李秋等此刻被那門子罵作“小雜種”已然動怒,也不去勸李灼,任其施為。
李灼一擊不成,怒火更勝,後退幾步,運功於腳,使個伏虎拳的衝勁,唰地衝到朱紅大門跟前,順勢起腳,隻聽“嘭”地一聲,一陣塵土飛起,那大門卻再也承受不住,“咣當”倒在地上。
此時,那門子殺豬般地嚎叫起來“快來人啊,快救少爺啊,有賊人打將上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