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受夠了,真想有多遠躲多遠。
“隨便你怎麼說吧,你愛怎麼想怎麼想!”
“怎麼?被我看穿了心思,惱羞成怒了?”
“你有病吧?”阮棠雖然性子比較軟,也不太喜歡跟彆人起衝突,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說這麼難聽的話,她還是有點受不了的。
她這輩子唯一容忍過的就是白家的人和阮紅心。
要不是怕薄司寒把他們兩個上床的事情,告訴給黎薄然。
她根本不會這麼忍他。
“你剛才明明看見,是你把我嚇的手機掉在了地上的,怎麼就變成我故意把手機掉在地上,然後接近夏航了,他喜歡的是男是女,我當然很清楚,我用不著你提醒我!”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阮棠發這麼大的火,看樣子之前在他們麵前表現出來的那種乖巧順從,都是裝出來的,現在氣不過就露出獠牙了?
“沒想到你脾氣還挺大的,怎麼不繼續裝下去了?說不定是我給了你靈感,你故意把手機摔在地上的,這樣你就不用想各種辦法,千方百計的接近夏航了。”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薄司寒,阮棠真想破口大罵。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男人?
真希望時間倒回到那天晚上。
如果她沒有喝那麼多酒就好了,就不會發生現在這麼多事情了。
“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就一定要有目的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