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領導在看到這家夥之後,那時候氣的牙根都癢癢,恨不得直接拔槍斃了他,不過還是強行忍住了心中的怒氣,將那些證據直接甩到了他麵前,還將他通敵叛國的事兒都說了出來。
那內妍仍死不承認,反而瞪著眼睛,死鴨子嘴硬地喊道:
“陳凡,你少血口噴人!明明你才是內奸,你這是汙蔑,是陰謀!我對組織忠心耿耿,出生入死,怎麼可能是內奸?
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想要陷害我!虧得我之前還保你一回,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恩將仇報狼心狗肺的人,明明是你在外麵惹了大麻煩,還將這事兒怪到我頭上,你豬狗不如!”
他一邊掙紮,一邊不停地叫罵,試圖為自己辯解,那副嘴臉顯得醜惡又猙獰。
陳凡看著那內奸,一臉不屑地說:“就你還想跑?在我這兒,門兒都沒有!還敢狡辯,證據確鑿,由不得你抵賴!”
陳凡直接拿出天照的頭顱,那顆頭顱散發著詭異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不多,領導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也是微微後退了兩步,沒想到陳凡居然能夠做到弑神。
這可是島國至高無上的神明啊,就這麼死了,還隻剩下了一顆頭,那這小子得強到什麼地步。
而旁邊的內奸在看到天照頭顱之後,眼睛瞬間瞪得極大,滿臉的驚訝和慌張。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雙腿發軟,竟被嚇得一屁股蹲在地上,冷汗如瀑般刷刷地流淌。
“不可能不可能,這是天照大神的頭顱,這怎麼可能啊,天照大神至高無上,怎麼可能被你斬了頭顱,
陳凡,你休想用這種陰謀手段嚇唬我”
陳凡冷哼一聲,說道:
“你以為你還能狡辯?你們家老巢被我毀了,主子也被我殺了,你以為你狡辯就不用死了嗎?”
隻見陳凡施展法術,天照的頭顱竟發出幽幽的光芒,傳出了聲音。
“諸位,他叫犬養一郎,是我們早就安排好的情報人員,目的就是為了搞破壞,刺探重要情報,不斷傳回龍國各種最新情報,以便我們將來的計劃!”
天照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
諸位領導聽聞,皆是震驚不已。
“原來如此,這個犬養一郎,虧我們如此信任他,原來他從一開始就不是我們的人!”一位領導憤怒地說道。
“真是可惡至極,看來我們是時候進行一場嚴打了,把隱藏在龍國的這些害蟲全部都除掉,不然的話將來那可就糟了,還好陳凡把島國滅了,也算是破壞掉了他們的計劃。”另一位領導也氣得滿臉通紅。
犬養一郎此時麵如死灰,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逃脫罪責。
這家夥最終難逃一死,但是這還沒完
諸多領導雷霆震怒,當即下令對各個部門展開了一場雷厲風行、毫不留情的嚴打篩查。
行動迅速展開,調查人員如同一群精密的獵手,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他們對每一份文件、每一次通訊記錄、每一筆資金流向都進行了細致入微的審查。各個部門人人自危,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在特調組,審查更是嚴苛。每一個成員都被反複詢問、調查,工作場所被徹底搜查。那些曾經隱藏極深的人員,在這強大的壓力和嚴密的篩查手段下,逐漸露出馬腳。
令人震驚的是,全國特調總組被滲透的狀況極為嚴重,幾乎從上到下全都被腐蝕。
這其中的複雜關係和利益鏈條令人觸目驚心。就連特調組的總組長也未能幸免,因嚴重失職和涉嫌參與其中,被毫不留情地擼了下去。
隨著組長的落馬,組長的位置空了出來,而這場嚴打還在繼續,誓要將所有的隱患和蛀蟲一網打儘,還各個部門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