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帶著二百仔繼續往外走,狂傑隻遲疑了2秒鐘,就再次喊我:“鐘鵬是不是,回來,咱們談談吧!我看大餅也挺可憐的,我想給他一條生路走!”
狂傑現在的言行舉止,我可以百分之1萬的斷定,狂傑的車是套牌了!二百仔和我想的一樣,在我身邊悄聲說:‘彆回頭鐘鵬,等他求咱們。’
我:“必須的,今晚贏了!”我和二百仔相視一笑,心裡都覺得穩了。果然沒等我倆走出酒吧,狂傑帶著兩個男的追了上來。大餅也跟著一起追到了酒吧門口,幾個人強行留住我和二百仔。
狂傑攔在我前麵說:“我都說了,可以不報警,你們到底談不談?”我:“現在是你想談了?抱歉,我們不想談了,本來還想救一救大餅的,但是你看他剛剛的反應。換做你,你有大餅這樣的朋友,你會管他嗎?”
狂傑冷笑:“你們真不想談了?”狂傑還端著呢,都追到酒吧門口了,還想硬撐最後一下!於是我伸手指著狂傑的肩膀,然後用力的點著狂傑的肩膀說:“狂傑,你給我聽好了,車主李想是這次的受害方,你和大餅是這次的責任方,你倆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你弄明白了沒有,弄明白了,咱們坐回去談,弄不明白,咱們就彆談了。”
我雖然用手點著狂傑肩膀,但是他並沒有怎麼樣。他還示意身邊的兩個男生不要衝動,看的出來這倆男生好像是狂傑的保鏢,要不是狂傑示意的話,他倆就能衝上來打我。
此時二百仔忍不住的插言:“一句話的事,你承認車是套牌的就行了,不承認,就沒必要往下談了。”狂傑沉默了,他做夢也沒想到,我們今天會死死的抓住他的把柄,他的應對自如和拿捏大餅完全不起任何的作用。
而一旁的大餅冷靜下來後,似乎終於看明白了,狂傑的確車子是套牌的,自己剛剛反應過激了!大餅露出了悔恨的眼神,同時也閉上了自己的嘴,在旁邊看著我如何處理今晚的事。
狂傑想了好久,晃了晃頭,問我:“我就想知道,你們怎麼知道我的車是套牌的?誰告訴你們的?”我;“重要嗎?這不重要,想查你太輕鬆了。”
狂傑聽了我的話後笑了,對我說:‘小瞧你了,真的是小瞧你了,走吧,回去談談吧。’我站在原地說:“說出來,車是套牌的!要不然這個臭彪子大餅他死不瞑目!”
狂傑歪著嘴點頭說:‘對,你們押寶押對了,我的車是套牌!’狂傑說完後,大餅啪啪啪啪,連扇自己4個大嘴巴子,然後對我說:“鐘哥,我大餅誤會你了,我這嘴欠抽!”
這個大餅此刻他不僅是在反悔,同時也在賣弄苦肉計,想讓我跟狂傑談。因為談的所有內容,都是在幫大餅!
畢竟李想有話,不會放棄大餅,所以我和二百仔還有狂傑大餅他們,再次回到了酒吧的座位上,開始今晚正式的談判!
狂傑先先說:“雖然我車是套牌,但是大餅他是無照,就算各打五十大板,給對方修車,我要40萬一分不多,你們可以隨便找一個修車場打聽,或者找懂的人問問。如果覺得我要求不合理,那報警就報警吧,大不了我進去幾天,然後大餅他一樣得賠錢修車!”
大餅聽完後不說話,這次他老實了,等我說話。我看了看大餅,又看了看狂傑,淡定的說:“既然咱們坐下來談了,前提肯定是不報警,所以你彆在說這種話了,說這種話還談什麼?那就沒必要談啊!”
狂傑:“行,不說報警,就說,你們陪多少錢吧!”我:‘5萬,說過了!’狂傑一拍桌子大吼到:“可以滾了你們!”
狂傑說完後,二百仔再一次的站了起來,不過我沒站起來,因為我覺得沒必要再用這種模式談判了,還不如好好的談判。
我伸手給二百仔拉了下來,對狂傑說:“你看我是誠心的,不是故意說個數,應付你的!這樣吧,一口價,8萬!各修各車的車!”
狂傑:“8萬?你們趕緊滾!”我:“你狂傑不像是差錢的人啊,8萬我知道不夠修車的,但是對我們這些學生來說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這是我們最大的誠意!你要是覺得差點什麼,錢我們沒有了,咱們彆的方麵可以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