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臉捂著胸口又坐在地上了,此時臭臉拚命的咳嗽,剛剛被我來一腳後,明顯一口氣沒喘上來,憋的臉都紅了。如果我的第一腳阿達,沒有引起小太妹和韓曉雪的主意,但是我的第二腳轉身側踢阿達,絕對讓韓曉雪和小太妹都看呆了,知道我不是普通能打,是練過的。
以前打完人我都是心情很爽,今天我心情很煩躁,畢竟高高興興的一天,怎麼就鬨成了這樣。我喊馬北一:“上車,咱走,不陪他玩了。”然後我又喊小太妹:“瑤姐,你走不走。”小太妹對我擺手:“你倆走吧。”
我和馬北一上了車,啟動,然後朝著臭臉就開了過去。韓曉雪嚇的趕緊往旁邊躲,同時我又把遠光燈打開,照著臭臉。就在車要碰到臭臉的一瞬間,我來了個急轉彎,然後把車停在了臭臉旁邊。我剛剛的一係列動作,隻能用車技太帥了來形容。
而此時的臭臉,臉色由紅到白,被我嚇的不清。手還擋在麵前呢,真以為我會開車撞他。
我對馬北一說了聲還給他,馬北一就懂了我的意思,把匕首從車窗外扔了下去。馬北一扔完匕首,我又補了一句:“以後啊,曉雪姐有事找你,你千萬彆再坐公交車太慢了。”我說完後,旁邊的馬北一故意放聲大笑,然後我一腳油門,就開車走了。
在車上,馬北一氣的大罵臟話。他不僅罵臭臉,還在罵韓曉雪,說他從來就沒見過有韓曉雪這麼辦事的。簡直是不可理喻,太奇葩了。
我說:“我早都告訴你了,韓曉雪不好惹,你非要泡她,自找的。”馬北一又氣呼呼的說我:“泡韓曉雪是我自找的,但是你今天也不正常,鐘鵬你怎麼了?我沒想到你會當著大家的麵,罵龍哥。這話要是傳到龍哥那,你說你以後怎麼在大連混?”
我切了一聲,說:“隨便那個臭臉告狀,你放心,我既然敢這麼說,就有把握沒事。”我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的,最近龍哥求後爹辦事,龍哥怎麼可能因為一個酒肉朋友,跟我翻臉。說不定到時還會幫著我教訓這個臭臉呢,所以我才有恃無恐的敢這麼說。
馬北一:“你是有把握,你躲10天8天的就去南方上學了,我要慘了。”馬北一這是怪我呢,我也懶得跟他多說,畢竟他現在心情不太好。
給馬北一送回了家,我開車也回到了家,結束了這亂七八糟的一天。我還以為這次暑假不會發生打架的事,沒想到還惹上了一個麻煩人物,不過我倒是不怕,就像馬北一說的,我大不了躲幾天,就回南方上學了。
晚上小太妹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有沒有幫她問玩吉他的地方。我以為她是說說,沒想到還追著我問。我隻能打電話問劉源遠,他小子還玩吉他。劉源遠說他雖然玩吉他,但是都是在學校裡玩,不過他知道一家老店,到時可以帶這小太妹去看看。
跟劉源遠打完電話,我又給小太妹打了回去。小太妹聽我說完後,對我說:“看你用心幫我辦事的份上,我決定告訴你,韓曉雪她男朋友要跟你沒完。”我回小太妹:“沒完就沒完吧,我等著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小太妹說我:“鐘鵬,我發現你現在真的長能耐了,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那你不想說這事,你明天見麵時把我的吉他帶上,我看看你保養的怎麼樣。”小太妹的吉他我哪裡保養過,就放在那沒動呢。
第二天,我和劉源遠還有小太妹一起見了麵,然後又一起去了劉源遠說的那家吉他店。就像劉源遠說的一樣,這家老店,不僅是賣吉他的地方,還是一群搞音樂的年輕人聚集的地方。小太妹很厲害,進去三兩句話,就和一群陌生人搭上了腔。
小太妹還把我的吉他拿給老板看,讓老板給保養一下,當然這個錢是我出。小太妹很喜歡這家吉他店,劉源遠也是一樣,倆人很快就融入了進去,而我覺得沒什麼意思。
就這樣我和小太妹還有劉源遠在吉他店裡混了兩三天,他們幾個玩樂器,我則是在那湊人打打撲克,反正比閒在家裡有意思。這天,馬北一給我打電話了,說臭臉找到他了,要跟他打定點。
我笑著說:“這都過去幾天了,我天天等著那個臭臉給我打電話呢,怎麼沒聯係我,直接找你了?我聽瑤姐說,臭臉是要報複我的啊!”馬北一在電話那頭說:“我怎麼知道,反正找我不就等於找你一樣嗎,咱倆商量商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