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前麵有幾天時間能讓她四處逛逛,好好玩一圈。
秦柿柿當即決定自己要玩夠本,把她師父給她那點錢全吃喝玩樂了。
不過在那之前,她鑽進許逸雲和喬稼軒勻給她的房間裡,用抄寫傀儡畫了好多符,為下飛舟後的行程做好準備。
時間一晃而過,一天後,飛舟順利到達慈雲鎮。
“秦道友,這裡這裡!”
下飛舟的人流裡,許逸雲朝秦柿柿熱情地招手。
秦柿柿過去,跟他和師兄一起走下飛舟。
“前麵就是慈雲鎮了。”
許逸雲指著前麵的城門說,“不知秦道友你訂好旅店沒有?咱們一起?”
秦柿柿看到喬稼軒淡淡地瞥過來,笑著搖搖頭“那太麻煩你們了。我自己訂就行。”
“哎有什麼麻煩的。”許逸雲不以為意道,“我跟師兄訂了兩間房呢,就跟飛舟上一樣,勻你一間不就行了。”
傻孩子,你沒看見你師兄給你使眼色嗎?
秦柿柿失笑。她可以理解喬稼軒,這跟飛舟上不一樣,飛舟上那是救人一命,事急從權,如今都安全下船了,再跟個不知根底的人攪合在一起,誰也不知道後麵會不會出事。
正好,她也覺得自己行動會更方便一點,於是再次拒絕道“謝謝二位的好意,我還有點事,跟二位同行可能會打攪到二位。”秦柿柿說,“要不就此彆過吧。”
許逸雲失落地哦了一聲。
秦柿柿從空間袋裡取出自己畫好的符籙,準備交給許逸雲做為謝禮,但就在這時,從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呼喝
“喬稼軒,許逸雲?你們兩個怎麼在這兒?”
被點名的許逸雲驚了一跳,和師兄一起,扭頭朝說話人的方向望去。
秦柿柿也看過去。
一匹高頭大馬從入城大道的另一邊奔過來,中途踢倒了一個挑擔小販,坐在馬背上的人卻絲毫不見收斂,依然橫衝直撞,甚至在小販試圖理論時揚手給了小販一馬鞭。
後麵有身穿宗門製服的小廝,把倒地的小販和團團圍住,推搡看不過去的百姓。
那人則一路順利地來到秦柿柿等人麵前,坐在馬背上,睥睨喬許兩人“誰讓你們來的啊?”
許逸雲壯起膽子“你們能來,我和師兄怎麼不能來?我們也是師父的弟子。”
“哈哈哈。”
馬背上的男人大聲嘲笑道,“區區一個內門,也敢在我麵前自稱是師父的徒弟?你到師父麵前叫他老人家一聲,師父都嫌棄你口臭吧。”
“你!”
許逸雲臉漲得通紅。
馬背上的男人挑起嘴角,把視線轉向一旁沉默不語的喬稼軒,不屑地打量,話頭還對準許逸雲“你這師兄倒是比你強點兒,可惜了說到底也不過是些放屁添風的本事,要麼怎麼隻能做個內門弟子,進不了親傳呢。”
“親傳也好,內門也罷,都是師父的弟子。”喬稼軒淡淡道,“黃玨,出門在外,不要損傷師父他老人家的顏麵。”
“管好你自己吧!”黃玨,也就是馬背上的那人怒道,“師父有命,這次天機閣開放大會咱們泉明宗隻有親傳可以參加,所有內外門弟子留守宗門不得擅自外出,你和你師弟公然違抗師命,還敢教訓我?”
突然他眼珠一轉,看向秦柿柿,嘴角挑起一抹笑容,道“不過沒想到你們也沒閒著,偷跑出來還有心思勾搭女修士。怎麼著,清心道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