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柿柿？
她的丹田怎麼了？
“都怪我。”
俞華容自責道，“教小師妹口訣之前，我怎麼就沒想到先檢查一下她的丹田。她引發靈力暴動，我不僅沒有想辦法停止這一切反而給她護法。要是她沒有修煉得這麼快，也不至於刺激到她的丹田……”
“老大。”
鳳九樞的聲音頭一次聽上去這麼靠譜。
“彆胡思亂想，知道麼？”
“不管是教她口訣，還是之後為她護法，你做的都沒有問題。相反如果你當時強行讓她停止吸收靈力，反而更可能震動她的丹田，讓她受到更大的傷害。”
“你這孩子，彆總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有師父在呢。”
俞華容低低地嗯了一聲。
鳳九樞歎了口氣，朗聲道“牆角聽夠了？”
“……”秦柿柿挪出來，老實巴交“師父，師兄。”
鳳九樞“都聽見了？”
秦柿柿“聽見了一點……所以我的丹田怎麼了？”
她覺得自己挺好啊，能吃能睡能跑能跳，怎麼師父和大師兄都一副她活不過明天了的語氣。
鳳九樞一揮手。
一道虛影從秦柿柿的腹部射出，投射到半空中。
那是一片氤氳的空間，小小的，有那似有若無的土地鋪展開，在土地之上，生長著一道小小的紅色幼苗，旁邊還環繞著許多其他顏色的粒子，有的漂浮在空中，有的同樣紮根於土地，像小小的雜草。
化身人形投影儀的秦柿柿所以，這就是她的丹田？
鳳九樞指向那“土地”，也就是她丹田上那些暗色的紋路，問秦柿柿“這是什麼，你知道麼？”
秦柿柿搖頭。
她以為那隻是分割丹田的溝壑，就像現實中的田地一樣。但師父那語氣，想必不是了。
鳳九樞“你的丹田裂了。”
“裂了至少有幾年了。看樣子是你吞服過力量過於霸道的靈藥，超過了你能承受的極限，損害了你的丹田。”
“簡單來說，就是你吃太多，把你丹田撐裂了。”
鳳九樞言簡意賅。
言罷他又指了指秦柿柿丹田裂縫的邊緣“不止如此，看到裂縫旁邊附著的黑氣了嗎？你吃的那個靈藥應該還有毒，附著在你傷口上，讓你丹田的傷勢越來越嚴重。”
“昨天晚上引發了天地間靈力反應，這本是好事，也確實讓你的修為突飛猛進，但你丹田未曾修補，突如其來的修為提升更加重了你的傷勢。”
說到這裡，鳳九樞兩手一攤“說白了，就是你步子太大，扯到了。”
秦柿柿……
她問“所以，師父，我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