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一身嬌貴毛病,不知道怎麼就傳出他脾氣不好的傳聞。
花圭默然片刻,看見書信上的“不必管他”四個大字,轉身睡覺去了。
幾周之後,花圭成功與傳說中的傲來公子搭上了線。
次月底,梧桐鎮迎來了琴師。
次年,梧桐鎮的經濟超越了隔壁鎮子。
某一日,花圭回歸欽差身份。
他配戴著尚方寶劍回京走在回京的路上,同時還帶著一名嬌生慣養的王爺。
一路上走走停停,順便聽著江湖傳聞。
花了一月有餘,終於拜見聖上。
夜色近暮,終於回府。
王爺拿著一個綠色盒子問他:“知道這個裡麵是什麼嗎?”
花圭搖搖頭。
王爺笑了笑:“這個被叫做浮生夢。”
花圭點點頭。
王爺又笑了笑。
他說:“替本王向令尊問好。”
花圭笑了笑,點點頭。
次年,王爺攝政。
白一橫早就遇見過花圭。
而白一橫早就沉溺於仇恨的烈酒裡長醉不醒,對外人的家長裡短毫無興趣。因此,在遇上這位大名鼎鼎的才子時,眼神也無半點波瀾起伏,隻是徑直越過。
同時,心高氣傲的才子也不會將目光放在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陌生人身上。
當時,兩個人的交際線平行的各自奔向自己的目的地,而現在,卻要緩緩相交再織在一處了——在一座匪山旁邊,顧興撿回了一隻倒在路邊的重傷花圭。
白一橫看著這位朝廷中人十分眼熟,一時心血來潮親自帶著他逛了逛武林盟。
花圭麵容和善,一副好人長相。
白一橫帶他入住了之後,就被自己的好友莫曉小焦急的拉到一邊:“怎麼回事?你這戀愛腦不會又犯了嗎?”
白一橫“哎呀”一聲:“哪有啊?我像是那種人嗎?”
莫曉小疑惑地看著他。
白一橫“嗚嗚嗚”了一會:“我隻是一看見這所謂的探花郎,就發現自己心裡怪怪的。總感覺我那負心人就站到我麵前了。”
莫曉小驚訝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他就是那個騙了咱們七十七兩銀子的男人!”
白一橫扭捏道:“彆這樣說。我隻是有一種這樣的感覺罷了。”
莫曉小拍拍他的肩:“沒事兒,兄弟。我去查查,如果屬實,我會替你出一口惡氣的。”
白一橫笑道:“果然還是你最好了。”
莫曉小點點頭:“你知道就好。”
很快按照安排,莫曉小將他的生平事跡都查了乾乾淨淨,包括但不限於花圭小時候試圖點燃他爹的胡子但反被發現挨了頓打的小事。
莫曉小驚訝道:“他還真是那個人啊?!”
白一橫拉著手絹哭唧唧道:“你對我真好。”
莫曉小拍拍他的肩:“既然是人,兄弟就勇敢去追愛吧。”
不知道是不是莫曉小的錯覺,他似乎看見白一橫麵目扭曲了一瞬,但他再一眨眼,就看見白一橫嬌羞的笑容。
他想:我就知道戀愛腦是沒救的。
緊接著,他又憂心起來:萬一沒成呢?那就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