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我並不想割愛。”林示眯著眼睛,絲毫沒把幾人放在眼裡。
“小子,李少看上這靈獸是你的榮幸,你最好還是乖乖雙手奉上,膽敢違逆李少,下場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錦衣公子身旁一名清瘦形似麻杆的人說道,儘管裹著皮襖依然能夠看出這人身形消瘦。
“哦?你倒是說說如果我就是不同意的話你們能奈我何?”林示端坐馬背上,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這模樣惹得錦衣公子大動肝火,一直以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對麵這小子如此囂張,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當下沉聲說道“朋友,將此獸割愛給我,我會給予你足夠的補償。”
林示麵露不悅之色,厲聲嗬斥道“我已經說了我不想交換,難不成你還想強搶不成?”。
“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你今天是換也得換,不換也得換。”錦衣公子麵露殺機,其掌心浮現出一枚青銅印,那印快速放大向著林示壓來,林示將二黑收入空間袋中,縱身下馬,舉拳轟向青銅印,“找死”對麵三人露出不屑之色,從未見人敢以肉身接法寶,儘管對麵這人可能是一名修者,但是從未見過有人徒手硬撼敵人法寶的,況且己方三人可不是吃素的。不過事實卻是讓三人大跌眼鏡,對麵那人拳頭上浮現蒙蒙紫氣,以一隻拳頭硬是頂住了青銅印,硬生生將壓在頭頂的青銅印打飛。三人變色,呼啦一聲齊齊下馬,將林示圍在中央。“小子,彆看你還有幾分能耐,在這呷洛城,誰敢違逆我李家?”錦衣公子陰惻惻地說道,“喲,你呷洛城李家名頭好大!作威作福慣了,竟敢欺壓到我頭上來”林示麵色一沉,當下不再準備保留後手,掌心凝聚出道鼎,道鼎快速放大倒扣著擠滿了天空,壓在三人頭上,此前通過短暫交鋒和試探,林示早已探清對麵三人修為在自己之下,此前未存心思教訓三人,此刻卻是準備痛下殺手。
錦衣公子抬手將青銅印招了回來快速放大與道鼎對抗,不過修為的差距讓其感覺如撼山嶽,道鼎壓迫而下,錦衣公子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雙腳在這壓力下陷入地麵。“現在還想殺我強搶我的靈獸嗎?”林示沉聲道。“小子,趕緊收手,彆傷了李公子,否則你有一萬個腦袋也不夠砍的!”麻杆和那尖嘴猴腮男子見狀急忙說道,林示主要是針對錦衣公子,未對這兩人施加太大壓力。
“哼,我這人不愛管閒事,但是也不怕事。”林示不悅,當下又施加了幾分力氣,錦衣公子扛不住這攻擊,雙膝沒入地麵,麻杆和尖嘴猴腮男子急忙向著林示攻來意圖解救錦衣公子,林示一拂袍袖將兩人甩出去,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這三人如同小孩子般毫無反抗之力,“前輩放過我等吧,我等不該一時貪念,謀奪前輩靈獸,還請前輩收手放過我等。”錦衣公子見無法逃脫,當下服起了軟,林示卻是不為所動,繼續加大手中力道,錦衣公子被壓迫得雙腿完全沒入了地麵。
就在此時,青銅印中浮現出一道身影,那身影對著林示稽首說道“小友,可否放過我孫兒一馬”,“不可能,他要殺我奪寶,心性太壞留他不得。”林示斬釘截鐵說道,儘管對方修為未明能將神念寄托在法寶中於關鍵時刻顯化,見林不為所動,那道身影厲聲道“小友可是要與我呷洛城李家為敵?”,“李家?好大的名頭,若是我執意要殺呢?”林示不屑反問道,就算是殺了這人,林示也有足夠的把握能逃走,那身影見狀雙手捏印一座山嶽在其手中成型向著林示壓去,林示見狀極速躲避,錦衣公子從地麵拔出雙腿惡狠狠說道“爺爺殺了他!”,那山嶽快速放大向著林示壓迫而來,林示頭頂道鼎快速放大迎了上去,那山嶽被擊碎消失,雖然不是真實的山嶽,但是一擊之下竟也有煙塵漫天,“走”那道身影見一擊不成裹帶著幾人和青銅印向遠方飛去,“爺爺,為什麼要怕他”錦衣公子不解,“我這道身影是借助秘寶封印在法寶中的,隻有三息的戰鬥時間,過後就要消散在天地間,奈何他不得!”那道身影無奈地說道。
林示緊追不舍,儘管不能飛行,但是林示也看出了端倪,這道身影的主人雖然強大,但是這道身影存在不了多久,當下運轉心法極速追趕了上去,果然,還未逃出一裡地,那身影逐漸消散在天地間,被裹帶著逃走的三人重重摔落在地,林示趕上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得三人哀嚎連連,“小子,我記住你了,彆讓我逮住機會,不然我要你好看!”錦衣公子惡狠狠地說道,完全沒了先前的神氣,“你敢威脅我?”林示目露凶光,麵帶殺意,三人見狀體若篩糠跪倒在地求饒,“我沒有放過敵人的習慣,也不會留著對我有敵意的人,不管你是哪個家族,是何門派,惹到我我就要殺到你膽寒!”林示不為所動,指尖甩出一道劍氣結果了三人的性命,在三人身上一頓搜刮,並將青銅印撿起抹去上麵的痕跡收了起來。
與此同時,遠在豫州中部的一名白發老者看著手中碎裂的一塊玉佩忿忿說道“誰這麼大膽敢殺我孫兒”但是相隔甚遠,僅有玉佩警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