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啊....”
路澤飛想要去開窗通通風,他是真的有點渾身燥熱。
可就在下一刻,意外再次發生了。
因為女孩不知何時已經完全褪下了身上的巫女服,就這樣乖乖站在原地看著他。
她似乎想要去嘗試一下那件宇航員製服....???.???????????????????.?????
這一刻,畫麵仿佛定格了....
此刻,外麵的雨勢更大了,仿佛天上地下全都是水。
可是,在這個房間裡麵,時間就這樣定格了。
繪梨衣本來想直接脫了衣服然後換衣服的,可是看到路澤飛在看她後,她的身體也一下子僵住了。
如果是原來,繪梨衣估計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但這段時間,畢竟經受了男女有彆的灌輸。
所以......
所以繪梨衣現在的臉也變得有些發紅發燙。
窗外風雨呼嘯急,但是黑石官邸的房間裡麵,時間仿佛凝固,所有人的表情一時間都是有些呆滯,所有人都不知道該用何種表情來迎接這個場景。
路澤飛雖然臉上發燙,但是眼睛還是放在了該看的地方。
女孩的身體就這麼被路澤飛一覽無遺了,對方的身體在漫天繁星下,如同柔滑的綢緞。
從天鵝般的修長白皙脖頸一路蔓延。
幸好幸好,繪梨衣的內衣還在,但,那種蕾絲內衣,造成的震撼效果,恐怕比不穿還要恐怖。
路澤飛終於意識到自己應該扭過頭去了,就這麼盯著彆人女孩子看肯定是有些不禮貌的。
穿了衣服這樣盯著看都不禮貌,更何況....
不行了,鼻血要出來了.....
看到路澤飛鼻子裡麵似乎有血跡,繪梨衣並不知道這是LSP的反應,她反倒是有些擔心,會不會是飛飛的身體出什麼問題了。
一想到這裡,女孩也不在意現在自己處在一個什麼狀態,迅速就朝著路澤飛跑了過來。
路澤飛鼻血流得更快了,他急忙轉過頭去,對繪梨衣說道,“繪梨衣,你,你不要過來啊!!!”
說實話,如果真要和繪梨衣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點身體接觸,路澤飛恐怕真的有點把持不住了。
畢竟是一個血氣方剛,而且,醫生不是說過,一直憋著也不好。
幸好,路澤飛及時關了燈,上了床,然後就仰著脖子,不讓鼻血留下來。
繪梨衣也像隻小貓一樣鑽上了床。
路澤飛之前和繪梨衣一起待過,但是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如此自然地就上了一張床。
繪梨衣把頭埋進了被子裡,一雙玉手伸出來,把路澤飛也拽了進去。
繪梨衣什麼都沒有做,隻是摟著路澤飛,呼吸逐漸變得綿長。
路澤飛看著黑暗中繪梨衣柔軟濕潤的唇瓣,輕輕親了一口,然後安撫了繪梨衣的靈魂,讓她沉沉睡去。
路澤飛看著外麵的大雨。
儘管黑石官邸位置很偏僻,但依舊能夠看著遠處的東京。
哪怕是在這樣一個深夜,霓虹依舊閃爍,繁華的像是一座不夜之城。
路澤飛的眼眸被外麵閃爍霓虹映的五光十色,黑眸深處的波動漸漸歸於沉寂,直到最後如深潭般平靜無波。
其實,路澤飛知道,這一次來東京,最大的底牌可能不是自己,而是芬格爾。
畢竟芬格爾這家夥一副非常不靠譜的樣子,簡直就是一怯懦猥瑣的狗賊。
但路澤飛深知其真正手段,芬格爾要是完全爆發,絕對有A級混血種的實力,而且還是最頂級的A,而且,芬格爾最重要的底牌,就是其背後的eva,誰也不知道在最關鍵的時候,芬格爾會有怎樣左右戰局的能力。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路澤飛是很感激源稚生的,如果不是源稚生的默許,路澤飛不可能這麼容易就和繪梨衣接觸。
這位大舅哥,平日裡看似古板冷峻,不近人情,實則內心非常火熱,尤其是對自己的妹妹繪梨衣更是愛護有加,視為掌上明珠。
所以,其實源稚生一直都知道繪梨衣不開心,哪怕平時玩玩遊戲玩具什麼的,也僅僅隻能暫解內心孤獨,實則女孩內心深處需要愛,需要真正的愛。
那種義無反顧,孤注一擲的愛。
這種愛,源稚生無法做到。
無論是從身份還是從他所處的位置,都無法做到。
源稚生渴望有個人能夠走進繪梨衣心裡,能夠為自己妹妹遮風擋雨,守護她,成為她心中唯一。
繪梨衣是個可怕又可悲的怪物,自始至終都被悲哀的宿命洪流所裹挾,隻能隨波逐流,直到撞到礁石而粉身碎骨。
所以,源稚生不願意繪梨衣這樣,其實拋開彆的都不談,源稚生之所以願意讓繪梨衣和路澤飛接觸,最大的原因還是,自己真的能讓繪梨衣高興。
所以,自己背負了太多,這一次,一定不能輸。
......
赤鬼川
槍炮聲持續不斷,雙方從不溫不火的交火,變成了全麵開戰。
龍馬越前已經知道了對麵猛鬼眾的指揮官是渡邊晴明,現在龍馬越前也懶得再留手了,直接帶著人朝著渡邊晴明那邊打了過去。
龍馬越前一馬當先,站在皮卡車鬥裡麵高聲喊,“都給我打,不能放任何一個猛鬼眾的家夥進去,我們一定要保護好挖掘營地!”
“收到!”
“收到!”
“……!”
一陣陣回應之聲響起。
龍馬越前的軍事素養很高,否則龍馬弦一郎也不會放心讓他來鎮守這麼重要的位置。
他用對講機快速進行了布置。
“機動性強的輕皮卡,給我頂在前麵,快點!”
此刻,整個赤鬼川的外圍區域,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到處都是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