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玥毫不猶豫的往他背上一撲,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霍祈旌就默不吭聲的站起來,慢慢的往下走。
她趴在他身上,覺得他簡直就是一個大火爐,那種年輕蓬勃的感覺,那種躁動的荷爾蒙,那種獨屬於他的味道……好像變成了某種有形有質的東西,籠罩著她,叫她忍不住耳熱心跳。
唐時玥向來是個不會委屈自己的,心裡渴切,立刻就一低頭,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咬的還挺使勁兒的。
他猝不及防,發出了一聲細微的悶哼。
她滿意的鬆了口,然後伸出手,碰了碰那個牙印兒。
他輕聲斥道:“彆胡鬨!”
她就不。
她把他的頭發繞在手指頭上,繞呀繞的,他忍無可忍的又道:“你聽話!”
她假裝沒聽到,繼續這裡戳戳,那裡捏捏,還揪開他的領子看他蜜色的肌膚。
然後,她忽然察覺到不對勁兒了……
他越來越不穩的呼吸,越收越緊的手,以及僵直的雙腿動作,都表示……他那啥了……
這人真是個假正經,都那啥了,還一直沒停步的走。
她覺得這家夥怎麼就這麼招人撩呢,忍不住就又摸了摸他的耳垂。
他猛然一停。
然後一卸肩,她低呼一聲,身不由已的滾落到他懷中,他隨手將她按在地上,迅速覆上去,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碰。
火熱的呼吸交彙,她還沒回過神兒來,他就迅速退開,停在她上方,雙眼亮的驚人:“混蛋!都說了彆招我!我不是聖人!”
感覺到某一處驚人的力度和硬度,她也覺得撩過頭了,整個人慫噠噠,乖的就跟個兔子一樣:“哦!”
他瞪了她好一會兒,然後猛然抽身站起,背對她,站的筆直。
她才剛剛坐起來,整理頭發衣服,他又忽然撲回來,用力用力的摟緊她,大狗一樣把臉埋在她肩上。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發顫,汗濕重衣,火熱的呼吸噴在她頸間。
但他最終還是沒什麼動作的強忍了下去。
這孩子,真的是個特彆磊落的君子。
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她以後真的不能再撩他玩兒了。
因為,她還要很久很久才能長大啊……
回來的路上,兩人之間離了足有一尺遠,誰也不跟誰說話。
霍祈旌隨手打了兩隻野雞,一隻兔子,離村子很近了,還看到地裡有野豬破壞過的跡象。
霍祈旌道:“這邊的野豬真是多。”
“對呀,”唐時玥莫名有一種“冷戰了好幾天他終於撐不住了”的詭異開心,道:“可我們就算打到也拖不下去的。”
霍祈旌點了點頭:“那就過幾天多約些人來打。”
“嗯?”唐時玥趁機靠他近了些:“你是說叫村裡人來?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他嘴角微彎,看了她一眼:“到時帶你來玩兒,挺熱鬨的。”
她點了點頭:“哦!”
怎麼這麼乖,就跟個垂著耳朵的兔子一樣,他按住她小腦袋,揉了揉:“行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調皮搗蛋,我又沒生你氣,不用這個樣子。”
他一穩下來,她就有點兒想蹦躂,然後她克製著撩他的欲望,拉住了他的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