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術連忙先上去扶住顧雪兒,見顧雪兒吃痛地捂著自己的頭發,委屈的靠在了霍術的肩膀上抽泣。
“霍師兄,我是個女人她都對我這麼狠,可想而知此人性格極為惡劣,進了逍遙門就是害了你們。”
霍術聞言也是怒目而視的瞪著顧硯玥,那模樣,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就差開不了口罵她而已。
顧硯玥漠然的把玩著手中的儲物袋,嗬了一聲,“是你又要比,比了又說人不讓著你,吃相可不要太難看了。”
顧雪兒臉一下就被氣得紅一陣白一陣,“我我我沒有。”
“這位小姐,不要以為你是個女的就覺得所有人都得給你讓路,這閻王讓你三更死,就沒有人敢因為你是女的,然後留你到五更。”
顧硯玥嗓音輕緩說完,就將儲物袋扔進了顧雪兒的懷裡。
她當家那會兒,遭受了多少白眼和輕蔑以及算計,在這期間就沒有人會因為她是女的而對她手下留情,甚至還覺得顧家真是窮途末路了,讓女子當家。
但很早她便知道,唯有自己強大,攀到比他們還高的位置,讓他們求著她手下留情才是正道。
無論男女,都不應該以自己的弱點去謀取他人憐愛和讓步,從而達到目的,既然想要就得堂堂正正的拿。
“霍師兄,我……”
“好了,願賭服輸,收拾走吧!”
自逍遙一開口就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然後就示意無目和顧硯玥跟上自己。
顧硯玥看著霍術有些不甘的模樣,用手指點了下自己的腦子,然後看可憐蟲一樣搖了搖頭,分明就是在說他腦子有問題。
也難怪他這種卑微的,連人舔狗十號都排不上。
霍術剛想做出些什麼動作,顧硯玥轉身就走向了自逍遙,其餘人都沒有跟上停在了原地。
都怪他是個啞巴,沒有話語權,更幫不了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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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出了演武場,自逍遙邊走邊開口:“無目,你明天安排幾個小子護送著硯玥去秘境一趟。”
無目先是看了眼顧硯玥,看來確定已經是他的小師妹了,喜笑顏開道:“不如我帶就好。”
“彆放屁,你去了,那幾個王八蛋又說我們派大人物欺負他們的寶貝弟子。”自逍遙不悅的反駁出聲。
“為何要去秘境?”顧硯玥不是很明白這突如其來的安排。
“雖然有些突然,但正巧明天西部有秘境要開,也算是一次機會,你倒是可以曆練一番,有助於你突破到築基期。”
雖然剛到手的弟子就得放出去,但突破這事很難說,就像一瓶子沒人擰開就是打不開。
人也是一樣的道理,不實踐累積經驗見識,這頓悟就是空空如也。
顧硯玥一聽自逍遙這麼說,鳳眸閃爍,她的時間所剩無幾,僅剩下今明兩天而已。
今天,她總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突破某種桎梏,但似乎又有一層無形的屏障將其阻擋。
一種要發力卻又發不了力的感覺。
但她現在還想到另一個問題,在原主的記憶裡,各個宗門都會把握住秘境大開的這次機會。
那豈不是意味著她能遇到道成宗那夥人?
才隔了一天一夜的時間,這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那她倒要看看,曲星河那心愛的小師妹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