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自己丈夫的牢獄之災來源於這個男人,可她恨不起來,因為顧煒確實做了那樣的事。
“我女兒出事那天,多謝你親自處理,讓她體麵的走。”她漸漸染上哭腔。
“念在顧董為鼎力打拚過的情分上,這都是應該的,逝者已逝,夫人切莫傷懷。”
她哭得更難受了,一度被人攙扶。
黎歌站在一起,她的身份是傅修北的伴侶,神情哀戚,同樣重複,“節哀。”
事已至此,鼎力實在沒有對不起顧煒一家的地方,人前的情麵做足了。
可就在這時,她一個眼神,突然瞄到門口進來的人,頓時起了應激反應——
“是她?出去!來人,把我給她帶出去!”
顧煒妻子的突然激動,嚇了黎歌一跳,傅修北第一時間將她護在身後。
抬眼望去,來人赫然是丁近銀的夫人,何靜。
她一身黑色,神情肅穆送上花圈,扶正挽聯。
一群安保人員上前。
“我和顧靈生前交情匪淺,夫人,我來送她最後一程。”何靜很體麵。
“你送她最後一程?”顧煒妻子冷笑,“你來送她隻會讓她不得安寧!你給我滾!”
“夫人,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把她帶出去啊!”顧煒妻子應激到發抖,大喊。
安保剛要上前,何靜便開口:“夫人這麼著急,是怕我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你女兒的隱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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