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笑道,主動道了一杯酒,杯口朝下,一飲而儘。
白酒辛辣,她粉白的脖頸瞬間通紅。
傅修北瞥了一眼,曾夫人不為所動,並沒喝那杯酒。
“沒事的,你哥哥不在,你在也是一樣的,老曾特意叮囑我,好好招待,不要寒了黎家的心。”
這話意味深長。
她一出來就聽說了濱城兩位大人物出事的消息,如果和黎氏相關,那黎寒估計也參與了,曾夫人這是在敲打,兩家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有婚配了嗎?”
黎歌指腹一顫,下意識看了眼傅修北的方向,他慵懶靠在座椅,像聽見了,又像沒聽見。
“尚未。”
“你這麼優秀,濱城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垂涎呢,如果有喜歡的,不妨跟我說,權富二代,任你挑。”
曾夫人這話很有分量,黎歌這身份,自己就是資本,富二代根本看不上,要找也是往高了找,那就隻有權二代了。
她做中間人,必然都是佼佼者。
座椅移動的聲響刺耳,是傅修北,有人給他敬酒,位置擠了,他站了起來。
對方受寵若驚,“傅董,坐,你坐。”
黎歌收回眼神,“如果有合適的,拜托夫人幫我留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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