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剛張口,被他塞入剝好的荔枝,一陣清甜。傅修北伸手,替她接住吐出的核。
她要說話,又被塞進一顆。
一連好幾顆,黎歌嘴巴鼓鼓囊囊,口齒不清,嗔怒:“你喂狗呢?”
傅修北仿佛找到了樂趣,含笑,“確實像小狗。”
黎歌氣得伸手撓他,被他握住手腕,“更像了。”
她更氣了,不小心被荔枝汁水嗆了一口,止不住咳嗽,傅修北連忙將她扶起來順氣,“好些了嗎?”
黎歌臉色好轉,看著他點頭。
此刻的女人,皮膚粉紅,眼中清水漣漣,我見猶憐。傅修北看著,沒忍住吻下去。
纏綿,繾綣。
齒間溢出的,是情人的呢喃。
傅修北要留在濱城,趙蘅是不太讚同的,“你想清楚了,鼎力總部在f國,你人在濱城,一旦發生變動,你很難主持大局。”
傅修北沒什麼所謂,“傅南州不也在濱城嗎,如果我不行,他也沒辦法捷足先登。”
趙蘅這才順氣,她又想起什麼,“宋清豔也還沒走,她仗著生孩子落下的病根,總是要挾傅勵國,真當彆人看不出來?罷了,我也留下吧。”
“您留下做什麼?”
“替你和小歌看著他們啊!”
傅修北哭笑不得,他今日心情不錯,雙手搭在趙蘅身上,“您呢也不必替我們看著,實在無聊找那些太太打打麻將打打牌,放鬆一下。”
“那有什麼意思,濱城的太太們都打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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