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小真一臉沉穩地說道:“漫天要價,落地還錢,瞿老板那邊我覺得還可以談。現在更重要的是趕快解決咱們軟件升級的技術瓶頸,否則一旦其他客戶找上門來,可就不是一兩千萬能搞定的事了。”
“可是陸鴻不肯回來……”劉楚月苦著臉埋怨道,“你當初乾嘛要讓我用辭退威脅他?這下好了,鬨出這麼大問題!”
戴小真聞言暗暗不爽,心道:“不是你覺得能完全拿捏陸鴻,問我有什麼辦法把他徹底拴死在公司,我才幫你出的主意嗎?怎麼到頭來反而怪上我了?”
她與劉楚月是多年的閨蜜,知道她遇事喜歡推卸責任,乾脆不做回應,隻聊正事。
“真的勸不回陸鴻嗎?”
“我給他打了好多次電話,好話都說儘了……他身邊不知從哪兒冒出個野女人,不讓我繼續聯係他……”劉楚月滿臉委屈地說道。
“電話溝通怕是困難了……你知道他住哪兒吧?不如直接登門?以你們的關係,他總不能把你拒之門外吧?”
“可他住的地方好臭……”
“我的大小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乎這些?如果不能解決軟件維護升級的問題,咱們唯一的自救手段就是主動中止與所有客戶的合同!那樣公司要損失三分之一的利潤你知不知道!”
劉楚月終於無言以對,隻能低頭道:“好吧……我明天去找他。”
“為什麼要等明天?你今天就去啊!”
“可今天是工作日,他白天肯定在外麵找工作,要是晚上去找他,他獸性大發怎麼辦……”
“真是服了你了!晚上我陪你一起去行了吧!”
……
當晚十點多,歐陽佩架著醉醺醺的陸鴻下了網約車,向他的出租屋走去。
生意場上的飯局自然少不了要喝酒。
作為男人兼老板,陸鴻覺得自己有義務保護歐陽佩這個女下屬,因此主動攔住了所有的敬酒,結果被乾淨利落地放倒了。
好在他的性格和能力得到了在場眾多老總的認可,當場就收獲了三份合作意向,這酒也算是沒白喝。
他這番作為在歐陽佩看來既笨拙又有些可愛。
事實上,歐陽大小姐從五歲起就偷喝爺爺的酒,酒量比陸鴻這弱雞強了不知多少。
隻是當陸鴻不自量力地站出來保護她時,她卻下意識地沒有阻攔,心裡甚至還有些享受這種被保護的感覺。
看著肩頭那張完全失去意識的醉臉,她忍不住低罵了一句。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