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似乎遭遇過血祭的破壞,已經有了鬆動,能量開始泄露。
“死靈之蠱可吸收這種能量成長,蘇七整日在白家牛院,他是最好的母體和溫床,我親手為他穿上的活人皮囊,我也該收回一些東西才是啊......”
瞎眼鬼婆婆心中呢喃,垂下了頭埋進寬大的黑袍裡,嘴角掀起一抹詭譎陰森的笑。
“啪!”
一個巴掌忽然落下。
“你在笑什麼?”
韓春怒叱麵前的奶牛倌,居然站在牛舍大門笑剛才離開的白鷹部落的小胖子,說對方都四歲了居然還吃奶。
“也不看看人家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再敢亂說話你的舌頭我要定了!”
韓春聲色俱厲。
他可不想被人傳出是自己執掌的丙字號奶牛舍在嘲諷白鷹部落的小少主,他會吃不了兜著走。
院長何遠山恰好路過見到了這一幕,責怪韓春隨意毆打牛倌,理應對牛倌視若家人,可當聽到牛倌說對方議論白鷹部落的少主,頓時麵色一變擺手道:
“遣送回家吧,他不適合做牛倌了。”
這個牛倌哭嚎求饒,看到蘇七從門口回來連忙向蘇七求饒。
蘇七大概聽到了他犯了什麼事,再看這個牛倌平日裡多吊兒郎當愛背後說閒話,還經常議論押堵自己什麼時候死.....都這麼多天了,這家夥居然還盼著自己死。
蘇七沒有理會對方,對方變了顏色,歇斯底裡的大罵詛咒蘇七遲早被奪命三郎踢死,最後被兩個奶胖子左右叉起丟出了白家宅院。
“蘇哥,我們丟他的時候給了他幾拳,他活不過今晚,嘿嘿!”
兩個身高兩米五的魁梧奶胖子悄悄地給蘇七耳語了一句。
蘇七嘴裡責怪他們不能這麼手黑,但在二人離開的時候分彆塞了一兩銀子,二人歡喜離去,決定以後就跟著蘇七混了,幫蘇七教訓不開眼的家夥。
何遠山訓斥了韓春一頓,讓他務必管好丙字號奶牛舍,看到蘇七走來招了招手。
“黑山部落的使者快到了,就在這一兩天,丙字號奶牛舍要搞個衛生大掃除,整理牛圈和內務。”
“所有的牛糞全部清理出去,不許堆積,啵啵鏟,糞桶,牛毛刷,水槽也要清洗一遍,奶牛倌的衣服換成新的,精神麵貌很重要......”
何遠山對韓春叮嚀。
韓春早已拿出了本子記了起來。
何遠山又看向蘇七:“蘇七啊,你飼養的是誌強,黑山部落派使者過來的目的也是為了誌強,所以你這個飼養誌強的牛倌就顯得很重要了,你肯定會被黑山部落問詢一些情況。”
“到時候你知道怎麼應對嗎?”
何遠山一幅考驗蘇七的表情,笑眯眯湊近問道。
蘇七不假思索的大聲回道:“問一句答一句,不問不多嘴,再問就是白家萬歲,牛院萬歲,院長萬歲,倌長萬歲!”
何遠山聽得滿意頷首,點指蘇七道:“你啊你,總是讓人這麼放心又省心,怪不得那個死老頭子崔大發一直賊心不死的挖苦心思想要把你弄到鬥牛院去。”
蘇七連忙道:“生是奶牛院的人,死是奶牛院的鬼!”
何遠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滿意,哈哈大笑:“韓春,這個月蘇七的月獎金給我按年獎金發,不夠了從我的工錢裡支取!”
“是,院長!”
韓春合起手裡的本子高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