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的確是一頭很豐滿的奶牛。
也許是擠奶太多,奶已經有些下垂了,但屁股很潤,屬於牛中極少見的蜜桃臀,渾身毛發白的像雪,宛如奶牛中的白雪公主。
“不,她不是白雪公主,她隻能算是奶牛少婦,被多個公牛爬跨過,我已經養了她七年了。”田彩鳳自豪的介紹道,“她名字叫亞男,隨我姓,所以叫田亞男。”
蘇七見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瞟陳濤,於是微笑道:
“彩鳳妹妹養牛養得好,要是持家養男人,肯定也是一流.....陳濤,你說呢?”
陳濤紅著臉嗯嗯點頭,蘇哥說啥就是啥。
田彩鳳見蘇七為自己和陳濤說話,對蘇七頓時更加親切,大大方方的把牛韁繩交到了蘇七手裡。
蘇七拿著牛毛刷,牽起奶牛少婦田亞男走到了誌強身邊,一桶水接著一桶水當空潑灑,衝去誌強滿身的血汙,牛毛刷一舉,就要開始刷毛。
遠處。
韓春連忙提醒道:“蘇七啊,刷毛的時候當心呐,把握好力道,千萬彆把它刷疼了,牛腿和腋窩要特彆注意,誌強怕癢,弄癢了它也會尥蹶子的,還有要順著毛刷,刷毛得刷出形來......”
韓春叮囑了一大籮筐。
蘇七聽得凜然,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刷毛的技能並不出眾,他可不敢賭誌強不會向自己尥蹶子。
於是急忙看向眉心麵板。
“提升刷毛技能。”
麵板立刻刷新。
“消耗1個技能點,刷毛技能提升為大師級。”
蘇七霎時感覺手心一熱,手掌中握著的牛毛刷變得無比熟悉親切,仿佛已經給牛刷毛十多年的老牛館一樣。
看看刷子,再看看誌強的牛毛,蘇七的腦海裡一瞬間浮現數十種刷毛的方法。
他的眼中迸發自信的光。
腰一挺,手一揮,一桶水下去,牛毛刷當空舞。
“洗刷刷洗刷刷,嗤嗤嗤.....”
很有節奏。
腰和手臂一起動,手臂和牛毛刷配合的絲滑協調,誌強雜亂的牛毛一刷子過去就從“毛寸發型”變成了“偏分發型”。
這是技的升華,這是藝的詮釋。
鮑皮短和陳濤等新入職的奶牛倌看的目眩神迷,隻覺得牛毛就該這麼刷,那個腰就該那麼扭,那個手臂就該那麼揮舞,刷子也該那樣握。
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田彩鳳和一些老牛館越看越震驚,最後齊齊驚呼:
“人刷合一!”
“天哪,蘇七達到了人刷合一的境界,他在極端壓力下又頓悟了刷毛的技能,他成為了刷毛大師!!”
韓春興奮的附和道:“是啊,是人刷合一,我丙字號奶牛舍又添一名虎將!”
“刷毛虎將!”
“今年的養牛技藝大比上,蘇七定可為我丙字號奶牛舍奪下一盞獎杯!”
韓春太興奮激動了,臉色漲紅的原地轉圈如陀螺。
身為牛舍的倌長,他所執掌的丙字號牛舍的牛倌養牛技藝關係著他的kpi考核和年終獎。
隻有牛倌們優秀了,他拿的獎才能更多,才可以多去幾次紅月樓,多為蘇七的姐姐衝個業績。
“唰唰唰”
牛毛刷當空舞,刷去了誌強滿是的汙垢,刷的誌強舒服的眯了眼,牛嘴裡忍不住發出“嗚嗚呼呼哞哞”的奇怪聲音。
旁邊的奶牛少婦看的羨慕,用牛屁股一個勁兒的蹭蘇七。
“你的確好騷啊!”
蘇七露出會意的笑容,朝著遠處大喊一聲:
“刷來——”
機靈的鮑皮短急忙扔了一個新的牛毛刷,蘇七一把抓住,左右手一起開工同時。
上上下下唰唰唰。
一人刷兩牛。
人累了,但牛爽了。
遠處的韓春等人看呆了。
彆的牛倌刷牛毛那是臭汗如雨讓人捂著鼻子走,蘇七刷毛是藝術的享受令人目眩神迷。
他們恨不得自己也被蘇七上下刷刷刷。
終於,刷完了牛背的毛,到了胯下和腋窩。
這個位置的毛很難刷。
韓春緊張的拳頭緊握,仔細盯著蘇七的身影道:“人的腋窩很敏感,牛也一樣,所以這裡的毛非常難刷,但又不得不刷。”
“腋毛刷的好了,不疼不癢,刷的不好了,又疼又癢,往日有不少牛倌就是死在了給誌強刷腋毛的當口。”
鮑皮短等一群奶牛倌聽得都吸了口氣,緊張的看向了蘇七。
這時候,蘇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