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牛倌驚叫。
陳濤帶著田彩鳳等一批很有經驗的丙字號奶牛倌連忙喊道:“快,所有人把這鼠洞圍起來。”
嘴裡說著,他們卻悄然退至眾人身後。
能抗能打是奪命三郎誌強沒來,啵啵鏟第一高手蘇七也沒來,深知這群鼠怪凶殘的他們可不敢逞強,紛紛有自知之明的退到了乙字號奶牛倌和鐵甲護衛們的身後。
“一群膽小鬼。”
周浩帶著幾個老奶牛倌來了,看到鮑皮短等人不由恥笑鄙視。
得益於他的舅舅是牛館長吳海,他在乙字號牛舍很有威望,身邊總是簇擁著一群很能打的魁梧奶胖子。
目光掃過丙字號牛舍來支援的牛倌,卻沒有看到蘇七,周浩頓時興奮的眼皮狂跳,湊近道:“姓蘇的呢?被奪命三郎踢死了嗎?”
一群丙字號奶牛倌齊齊怒目而視。
陳濤更是破口大罵。
他半張臉血肉模糊,而且沒了鼻子和一隻眼睛,那猙獰可怖的樣子嚇得周浩往後一個趔趄,在得知對方是被老鼠所傷後,周浩一個激靈,二話不說急忙跑回了宿舍。
再回來的時候竟然身上綁了鐵板,頭上戴了頭盔,左手拿著一麵盾,右手持著一把刀。
如此全副武裝比韓春還要齊全的樣子,看的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小胖墩見狀暗暗警惕,這個周浩雖壞的流膿,可這家夥卻不傻,反而異常警惕和機敏,他尋思回頭要給蘇七多叮囑一句要務必小心這個家夥。
這時候。
宋剛走到鼠洞外查看,見到這群老鼠並不出來,蹙眉問道:
“得想個辦法他們逼出來,韓春倌長,你們丙字號牛舍殺鼠經驗豐富,不知你有何高見?”
韓春聽得得意的瞥了眼滿臉嫉妒的吳海,胸膛挺了一下,一邊綁鐵板戴頭盔,一邊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道:
“這群老鼠雖然狡詐,但格外嗜血,用血就可以把它們引出來。”
“最好是女人的月事血,味兒腥,勁兒大。”
大家聞言,急忙看向了院子裡的乙字號奶牛舍的幾個奶牛妹,然而不用她們說,周浩已經大聲告訴眾人她們還沒來月事。
“昨晚我就檢查過了。”周浩嘿嘿笑道。
眾人聽得嫉妒又羨慕。
不同於丙字號奶牛舍的奶牛妹是共享單車,乙字號奶牛舍的奶牛妹全是周浩的專屬後宮。
宋剛回頭吩咐一個鐵甲護衛去找血,周浩卻走了出來,獰笑道:“哪用得著這麼麻煩。”
一擺手。
身後的幾個奶胖子會意,一把將一個剛入職的新奶牛倌送到了麵前,吳浩一刀斬下,那個那牛倌慘叫一聲,一條手臂已被斬落。
鮮血飛濺,灑了一地。
如此凶殘狠辣的作風看的宋剛和眾多鐵甲護衛也不由側目。
許多奶牛倌更是嚇得不敢作聲,對周浩滿是畏懼與害怕。
牛館長吳海眼中閃過滿意之色,這就是他喜歡這個愛惹事的外甥的原因之一,做事乾脆利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從不拖泥帶水,但嘴裡卻訓斥了一句周浩,吩咐人把受傷的奶牛倌帶下去療傷。
帶血的斷臂留在了鼠洞外做誘餌,血腥味飄出。
很快。
鼠洞裡傳出吱吱簌簌的聲音。
一群老鼠密密麻麻的衝了出來。
這些老鼠一個個碗口粗,尾巴比筷子還長,凶殘嗜血的樣子看的眾人驚駭震撼,自詡人狠刀穩的周浩也嚇得連忙往後退去,同時把自己舅舅吳海拉到了後麵。
見舅舅居然沒戴頭盔和鐵板,他急忙解下自己的裝備給吳海戴上,並讓他趕緊躲去館長室不要出來,外麵交給他來指揮。
鼠洞外圍著一大圈的人,老鼠們不但不怕,反而紅著眼睛尖嘯著一撲而上。
如一群猛獸般凶惡。
“啊,快打——!”
奶牛倌們驚恐大叫。
他們胡亂揮舞手裡棍棒,牛毛刷,啵啵鏟,糞桶等各種工具,老鼠沒打到,他們反倒把身邊的人撂倒在地,捂著流血的頭張嘴慘叫,老鼠循著血腥味撲來,猛然從嘴裡鑽了進去.....
現場一片混亂。
宋剛一刀劈殺了一隻撲來的老鼠後大聲喝道:“奶牛倌們後退!”
一群奶牛倌急忙往後退去,宋剛帶領鐵甲護衛衝鋒在前,但很快他們就被龐大的鼠群給淹沒了,四麵八方到處都是黑毛鼠。
尤其此刻天色漸暗,視線模糊。
從周圍其他地方,居然也有老鼠潮水般用來。
鐵甲護衛開始有人倒在地上,老鼠順著鎧甲縫隙鑽入,淒厲的慘叫聲讓人頭皮發麻。
四周躲避的奶牛倌也被無數黑毛鼠包圍陷入苦戰,無法逃脫。
韓春見狀驚恐叫道:“不好,鼠窩絕對不止一個,我們需要支援。”
“快,請我們的大殺器去!”
鮑皮短在黃毛大狗的掩護下一邊後退一邊惶恐疑惑的問道:“倌長,什麼大殺器啊?”
韓春氣道:“這麼笨嗎?除了奪命三郎和蘇七,還有誰?”
“他們就是我們的大殺器!”
“快讓蘇七帶著誌強過來救我們啊,否則明天他就要吃我的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