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吳振越想越認為自己的判斷是真的,此刻已是不管不顧。
“閉嘴!”
郭懷義一聲厲喝!身為上位者的氣勢瞬間顯露無疑,將那吳振嚇的立時不敢再胡言亂語了。
“念你受傷且是初犯,這次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你若覺得是我夜遊司故意算計於你,那就儘管去告狀吧,不服叫蕭蘭笙來找我!”
說完,郭懷義便不再理他,轉頭朝著楊青問道。
“小子,身手可以啊,現在在誰負責的防區?”
楊青還未作答,便聽得站在人群中的邢虎高高舉起了手。
“老大,這小子是我的人。
怎麼樣,才當值不到十天,就被我訓練成這樣,還可以吧!”
這邢虎似乎跟郭懷義關係很好,所以說話也很是隨意。
“這小子之前是被訓練營給淘汰下來的!
到我手上也就小小的教了他兩招,稍稍激發了一下潛力。
現在手上斬殺的邪祟數量就已不下五隻了。”
邢虎說著,臉上的得意之色很是明顯。
“嗬!那還真有點意思,看來今年訓練營的學員質量很高啊,這樣的人都能被淘汰。
不過我有一事不解,這招式嘛能學,但你身上那股子招式的沉穩勁可是學不來的。
看你這年紀,也不像以前在江湖上混跡過的,有什麼解釋?”
郭懷義盯著楊青問道。
身為一個老江湖,他也覺得楊青這樣的身手不合理。
“以前在訓練營裡學過,但並未貫通,不過在當了打更人經曆過幾場生死之後,很多以前學的東西就像悟了一般,就通暢無比。”
楊青硬著頭皮給了一個解釋。
郭懷義點點頭,算是默認了楊青的回答,隨後又問道“因何鬨事?”
楊青聞言指了指一旁的王剛“原來的佩刀被邪祟給咬碎了,過來換刀,結果被他索賄不成後給拒了。
我氣不過與他爭論了兩句,他就叫負責警衛的衙役抓我,之後的事情相信你們也都看見了。”
“是嗎,但我可不能光憑你的一麵之詞,可有證據。”
“有啊,之前那把刀的殘片還落在庫房的屋子裡,上麵還有邪祟的咬痕,是不是撒謊一看便知。”
聞言,隻見郭懷義伸手衝那庫房的方向一招,便見數道寒光似有牽引一般,從王剛的房間中飛出,隨後直落其手中。
仔細一看,正是之前楊青落在那屋的精鐵長刀的碎片。
隻見上麵卷刃處無數,道道齒痕也赫然在目。
“有意思,碎成這樣還換不來一把破刀,看來我夜遊司內的蛀蟲確是不少啊!”
說完,也不見郭懷義有啥動作,但手中的鋼刀殘片卻驟然射出,如暗器般直沒王剛身前的地麵之中,激起道道塵土。
嚇得那王剛一個激靈,不住後退。
“打他三十軍棍,趕出我夜遊司,並查查他的底細,看看是哪個混蛋介紹進來的,一並報告給府衙。”
“是!”
不用細吩咐,之前要抓楊青的那兩名衙役,在聽到這命令後立刻咬牙切齒的朝著王剛衝了過去。
他們今日被這王剛給害慘了,白挨了頓打丟了麵子不說,看這樣子,應該還在上官麵前留下了一個辦事不牢靠的印象。
“等一下,大人,我要舉報,他手上那把刀是賊贓,這刀我認識!”
王剛指著楊青手中的隕鐵短刀大聲說道。
這個時候自己是完了,職位肯定是保不住了,但害自己的這小子也彆想好過。
在楊青忽然從懷中抽出刀時,他就覺得這把短刀很眼熟,現在靠近了瞧,已是確認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