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
有人驚呼一聲,家族眾人頓時警戒起來。
陸長生看了一眼紫袍老者,發現他並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他隻能臨時指揮著這支隊伍“展開防禦!”
一時之間,水幕,金光罩,火牆,風牆,土牆等防禦術法被施展開來。
但是,一波又一波的箭雨令他們有些吃不消。
“啊......”
一名少年被射中左臂,哀嚎一聲,滾落下馬,生死未知。
其他少年,不寒而栗,狼狽地閃躲。
陸長生大吼一聲,“彆自亂陣腳,所有人排整隊形,主動出擊!”
陸長遠麵色蒼白,呆愣在原地。
大多數少年也是如此,陸長生沒辦法,隻能先行一步,用磅礴靈力,將那敵人震開。
“想不到還有個凝氣中期的,不過就你一個,注定掀不起什麼浪花!”
左側丘陵中,閃身出來一人,一道凶狠的刀疤分布在他的左臉,竟然還是凝氣五層的好手。
有人認出他來,有些害怕,聲音顫抖道
“琳琅攔路狗,刀不休。”
陸家幾名少年不由有些退縮。
陸長生往隊伍裡一看,發現那紫袍老者早就不在原地,他知曉長老不可能對他們置之不理,那便隻剩下一種可能想要磨煉一下這支久處舒適圈的隊伍。
有人也發現了長老不見,頓時有些驚慌,陸長生無奈道,“長老方才托話給我,此攔路之人不過爾爾,無需他老人家出手。”
陸家眾人心稍定,卻又不免有些害怕,隻有陸長生衝那領頭人抱了一拳“刀哥,我們乃是陸氏子弟,可否行個方便,日後必有重謝。”
刀不休望著凝氣四層的少年,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冷笑道,“也不是不行,隻是此路是我開,你們總得留下點買路財吧。”
你開?你他媽夢裡開的吧。
且不說能不能打敗,就算僥幸取勝,也是慘勝,陸長生隻能掏出三十靈石,希望對方能讓自家過去。
刀不休接過袋子,掂量一番,獰笑一聲
“給我殺,一個不留!”
刀光一閃,劃破空氣,直斬陸長生。
同時,刀不休身後的幾個小弟也紛紛出手,修為全都在凝氣二層。
其中一名凝氣二層的矮胖婦人,就是那冰箭的罪魁禍首,施展出一個冰球,向眾人碾壓過去。
“我拖住這不講武德的刀疤男,你們乾翻這群渣滓。”
陸長生麵色一沉,掏出一把普通長劍,往身前一劈,將那刀氣劈散。
又捏碎一枚信號符籙,希望那紫袍老者能發現自己是真打不過。
嘩!嘩!
又是兩道刀光劃來,修為的差距令陸長生瞬間陷入被動,隻能狼狽抵擋。
其他人也不好過,陸家少年大多是凝氣一層,隻有三四個有著二層修為,被敵人一波衝撞,都有些不知所措,白白消耗著自己的靈力。
驚魂動魄的打鬥,讓陸家少年全都心有餘悸。
不少人麵色慘白,落馬而下。
久在深山不知世事,他們何曾經曆過這種場麵?
“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們怕是要全軍覆沒了。”一名少年哭喪著臉,聲音顫抖。
“怕什麼!長老說了這些人不過爾爾,我等若真堅持不住,他老人家定會出手!”
陸長遠提高幾分音量,長生哥已經將對方最難纏的拖住了,他也得穩住人心。
“小鬼,和我們打交道還敢分心?”
說話間,一道風刃長約數尺,徑直呼嘯而來。
慘哼一聲,陸長遠左臂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嘶!
陸長遠倒吸一口冷氣,卻是沒有痛喊,反而輕蔑一笑“還真是泛泛之輩。”
偷襲者是一年過半百的醜陋男子,一嘴黃牙,笑得森然“死到臨頭,還嘴硬,老夫就要用你的頭顱當尿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