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兩個入門的監控我們都查了，都沒有發現她，所以現在懷疑她是不是從彆的地方偷偷進入動物園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想要確認對方的身份就困難了。”其中一個警察說。
緊接著另一個又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對方提前個一天甚至是兩天進入動物園，我們要不要把監控再往前調兩天？”
“不太可能。”喬念否定了他的猜想：“我和朋友去動物園的事是前一天晚上決定的，她不可能提前一兩天知道我要去動物園。”
“那你去動物園的事有幾個人知道？”
喬念想了想，應該是四個人。
她，卷卷，徐奶奶，還有秦先生。
“應該是四個人。”
“其他三人是當天與你通行的嗎？”
喬念搖頭：“有一個沒有去，不過不可能是她。”
喬念指的是徐奶奶。
“確定隻有你們四個嗎？會不會還有其他人？或者那三個人有沒有跟其他人說過？”
“這我不確定。”
警察提醒說：“喬小姐，這件事事關你自身的生命安全，你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
喬念想了想，給秦牧庭撥去電話。
一旁的顧隋見狀，心裡很不痛快，但是他也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因此並未阻止喬念。
“秦先生，我們前天帶卷卷去動物園的事，除了徐奶奶，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沒有啊，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秦牧庭問。
“沒什麼，我隨便問問，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正欲掛電話，秦牧庭突然又說：“等等，還有一個人知道。”
喬念心裡一緊，問：“誰啊。”
秦牧庭說：“我的一個師弟，紀年。”
“紀年？”
“嗯，你見過的，我們在派出所附近遇見那晚，是他開我的車送你去夜總會取電動車。”
秦牧庭這樣一說，喬念便想起來了。
秦牧庭解釋說：“你和卷卷約好去動物園後，那丫頭就激動的給我打電話了，當時我和紀年正在劇組做最後的收尾工作，我和卷卷的對話他應該聽見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秦先生，你先忙吧。”
喬念掛了電話。
警察問：“怎麼樣？”
喬念苦惱說：“還有一個人知道，但他是男的，而且我見過他，知道他的樣子，所以也可以排除。”
這樣一來，等於又沒有線索了。
“那對方可能就是當天跟蹤你去的。”
“可是為什麼監控看不見她？莫非她還真是從彆的地方偷偷進去的？”
兩警察疑惑。
喬念想了想說：“還有一個可能，她進動物園的時候不是我看見她時的那套衣服和裝扮。”
其他人聞言，思忖了片刻，都認為這種可能性很大。
“畢竟她襲擊我時和我在動物園看見她時穿的也不是同一件衣服。”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思維還挺嚴密的。”警察站起身說：“那我們回去把監控再看幾遍，看看有沒有身形相似的，這幾日我們也會在你家周圍走訪，看看那晚有沒有人發現可疑的人。”
“好的，那就謝謝你們了。”
“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