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單二爺追女子戲碼而已。
徐錦雲冷笑道,說出口的話涼颼颼,“我看劉老板是喝醉,腦子不大清醒。”其實心內已經把這個死胖子剮一萬遍。保持不怒的風度是她的涵養。
徐錦雲遞給了劉光糧台階下,劉光糧揮揮他圓滾滾的手臂,猥瑣湊到徐錦雲麵前,伸出手要取摸那嫩嫩的肌膚,“我劉廣糧說話最直接。再說徐姑娘不會隻做啊~”接著是發出豬一般的慘叫聲。
蕭靖遠本想一腳將這個不知死活的胖子踹走,徐錦雲已經先一步他出手,她拽住劉廣糧伸過來的胖手,哢嚓一聲當場掰斷了劉光糧的小手指。
她死死捏著劉廣糧的下一根手指,她隻需稍一用,下根手指也將同那小手指命運一樣,她故意湊近劉廣糧疼得直冒冷汗的臉龐,陰森森客氣說道:“跟你客氣一下,你真當福氣,你知道曾經冒犯本姑娘的人下場怎麼樣的,劉老板想要給大家做個表率,我可以成全你。”
她手上力度加深,微笑掃視在場的眾位。“劉老板非要給我玩笑,實在盛情難卻呀。”她說著力度增大。
劉廣糧這會不敢叫,他疼得乾瞪眼,“你知道你做什麼嗷…”
在場人倒吸一口涼氣,得罪了劉廣糧相當於得罪鹵水鎮整個劉氏,真不知道這個外地小姑娘哪來那麼大的膽子,不是要在這兒混下去嗎?
錢賈深和趙德深不得不過來圓場子,到徐錦雲麵前勸道:“既是遊戲,徐老板先放開人,看這疼的呦。”
謝賈深自己也替劉廣糧害疼,沒想到這個徐老板這麼厲害。剛才自己那番太極應該沒有得罪她吧?
趙德深也和事佬勸說道:“大家是來喝酒嘛,徐姑,徐老板,我敬你一杯,可彆不賞臉。”其實這不管他的事情,他無非是來赴宴,要說這個小徐老板來了開了家桐油坊礙著誰的生意,和他還有老劉無關,這兒做油生意有謝家。
徐錦雲鬆開的劉廣糧的手,臉上掛著不容冒犯的笑容道:“是啊,今晚大家都是出來玩,不拘這些個小遊戲。”
她應付了趙德深後轉身盯著劉廣糧道,“劉老板,怎麼這麼不小心,一點點小遊戲疼,不,這叫法多不體麵。要真是傷著了我徐某人可是心裡過意不去呀,這樣吧,改日我單請劉老板出來吃一頓,權當小輩不知情,你們這些作長輩可得多見諒呀。”
既給了劉廣糧台階下又說要賠罪,劉廣糧這時指斷了小手指正是咬牙過不去那裡肯呀,但見徐錦雲方才那副身手又覺得後怕。嗯嗯的含糊應下。
蕭靖遠知道自己現在是護衛的身份沒有資格張口,但他覺得沒必要,徐錦雲人手指掰斷陪酒什麼不管用,他開口要說什麼,門口一陣騷動,接著有小廝大聲傳報,“單大爺到。”聲音很響亮,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不敬畏單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