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在就去。”何雨水因為撒謊,本來心就虛,聽到自家哥哥給自己布置任務,立刻像一陣風一樣的往家跑去。
看著何雨水離開自己的視線,何雨柱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了,轉身走到聾老太太的門口,沒有打招呼就一把推開。
果然,此時的聾老太太正端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像是等著何雨柱似的。
見到何雨柱進來,聾老太太沒有慌張,反而笑著打招呼道:“喲,這不是我的大孫子嗎,快過來坐,告訴奶奶你通過了沒有?”
但何雨柱像是沒有聽到聾老太太的話,自顧自的把門關上,走到聾老太太麵前,直接跪了下去。
“咚咚咚。”
單純跪下去還不算完,又直接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從傳出的力道來看,這三個頭沒有半點敷衍的成分,就連地磚都有些晃動。
“唉柱子,你這是乾什麼,快起來!”
聾老太太沒料到何雨柱整這一出,立馬慌慌張張的想從地上把何雨柱拉起。
但他沒料到她一個大人居然沒把何雨柱這個孩子給拉起,他此時仿佛膝蓋上生了根,對聾老太太的攙扶紋絲不動。
“奶奶,你先彆動我,坐回去聽我說。”滿臉是血的何雨柱把聾老太太的推開,嚴肅的說道。
“好好好,奶奶這就坐回去,你先去包紮一下傷口好不好?”
看著何雨柱額頭上不斷流出血液的傷口,聾老太太哪敢不聽他的話,趕忙坐了回去,隻是嘴上還在不斷勸說何雨柱去包紮傷口。
但何雨柱並沒有理會自己頭上的傷口,反而自顧自的說道:“奶奶,您對我的好一直都看在眼裡,在我那混蛋老爹還沒走的時候,您就一直給我偷偷塞零食和零花錢。
一年前,我爹把家裡的錢全都卷跑和白寡婦私奔的時候,也是您收留了我們兄妹倆,要不然我們估計在那個晚上就被凍死了,畢竟凍死可是一種很痛苦的死法,沒有什麼比感受著寒風一點點帶走你的體溫更令人絕望的了。”
聾老太太有些疑惑的看了何雨柱一眼,他怎麼對凍死知道的這麼詳細。
何雨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