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手將麵前的女人拍到牆裡,讓她扣都扣不下來。
是真的扣不下來,冷眼看著一隻手大小的式神慌的屁滾尿流跑上前拽著女人的手指,將她往外拖拽,兩麵宿儺掏掏耳朵站起身,環顧一圈。
這是一間貼滿符籙的房間,房間內部所有家具擺設都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掃到,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
走上前一把撕開窗戶,清冷月光拂麵,兩麵宿儺打量著還算是典雅的院子。
忽視院子裡一看到他,猶如看到惡鬼降世般瑟瑟發抖躲在廊下,不敢再往這裡跑的紙人式神們。
兩麵宿儺張開手,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
醒過來了啊。
雖然不是和羂索計劃的那樣——
但又睜開了眼,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看到明亮月光。
隻不過。
他回頭看去,那個女人還半死不活的卡在牆裡。
拽著她手指,一隻手大小的式神牛拉地一般背對著身子將她往前拖,用儘全身力氣也拉不出來她。
看樂子般的看了一會兒,兩麵宿儺問:“你是誰?”
看在她給了他樂趣的份上,儘管不美味,他卻也沒打算放過她。
“是你主人。”垂著頭的的場靜和突然抬頭,眼中閃爍著癲狂的笑意,“是我把你召喚出來的!”
多少次了,她終於把他召喚出來了。
不枉費她流了這麼多的血。
這幾個月的姨媽血量都沒這幾天流的多!
兩麵宿儺抬起手,他確實是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製約力量連接著他和牆裡的女人。
“解開。”他說,“我沒興趣和弱者過家家。”
“或者,我幫你解。”
他漫不經心的做出手勢,【斬擊】輕鬆切開女人的肩胛骨,血跡從傷口噴湧而出!
胸口被破壞,又挨了他一拳,現在肩胛骨被切開。
這種傷勢,必死無疑。
殺死麵前的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太容易了,如吃飯喝水般不費吹灰之力,隻不過——那根手指,被她藏到不知道什麼地方的手指,他需要拿回來。
否則,他看都不會看她一眼,便會奪取她的性命。
“慶幸吧,看在你對我還有用的份上。”兩麵宿儺如此說著,展現出超乎尋常的耐心:“需要我把你全身開膛破肚一番,找到那根手指嗎?”
這對他而言也是輕而易舉。
在他眼裡稱得上是順眼的女人,黑白分明的眼注視著他,被血染紅的唇格外誘人。
鬼使神差的,兩麵宿儺走上前,蹲下,手指在上麵抹了一下,放入口中。
“呿——”將血吐出去,他皺眉:“還是難吃。”
好像怎麼樣都無法改變她的難吃。
本來以為會鮮嫩美味的東西,竟然苦澀如草藥。
澀口難咽,無法忍受。
身體狼藉不堪,的場靜和緩緩勾起嘴角,她用儘全身力氣顫巍巍抬手,搭在兩麵宿儺的肩膀上。
對方沒動,任由她如此動作,麵無表情的臉注視著她。
感受著手掌下壯碩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