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麵帶微笑,皺紋舒展開來,慈祥又和藹。
“不好意思啊,我不太認字,我記得你是叫小成,是不是啊?”
老太太握住了肖晨的手,“小成啊,你可是咱們的英雄啊。換做以前,我可不敢出來賣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響警報,我們就得去躲起來。多虧了你啊,大家都說咱們強了,不用擔心了,我這才敢大大方方出來賣花嘞。”
她從籃子裡挑出幾隻最鮮豔的玫瑰,包好遞出,“來來來,送給你,回去放瓶子裡加點水,老好看嘞。”
“哦……哦,謝謝。”肖晨幾乎是被迫地接下了花。
但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相反的,他覺得心裡莫名有種暖意,一種從前從來感受不到的暖意。
“奶奶,花收下了,但錢我們還是得付的。”柳林輕柔地說著,剛想付款,就被老太太摁住了。
“要不得要不得,幾束花而已,我也不圖賺錢,就圖個樂嗬。”老太太看著柳林,突然一愣,“小姑娘,你是不是也上過電視啊?”
“啊?”柳林也愣住了,她實在沒想到自己居然能被人記得。
“來來來,各拿一束。”老太太又包了一束新的,遞給柳林。她不記得這兩個人的名字,隻知道這兩個上過電視,替他們打過危險的遊戲,是好人。
“你們啊,彆太累著自己。”老太太笑著說道:“我啊,年紀大了,說實話,對這種東西也不是特彆懂,隻知道遊戲輸了,警報就會響,我們就得躲起來。”
“但是啊,你們也要小心點呀,多照顧照顧自己。要是你們出事了,你們身邊的人會傷心的。”她看向了肖晨,“特彆是你,小成,記得照顧照顧自己,我孫子也是你這個年紀,在外麵埋頭苦乾,也不知道多注意身體。”
“哦……好的。”肖晨點頭,“我會的。”
收下花,二人繼續走在小徑,周圍的人不多,但或多或少都認出了肖晨。
“自從成為玩家後,我沒怎麼來過外麵。”路上,肖晨說道:“我以為大家隻在乎輸贏。”
“輸了會有詭異降臨,雖然有了許多防範措施,但恐懼是肯定的。”柳林回應道:“麵對死亡,大家都會害怕,關心輸贏也在情理之中。”
她聲音細柔,像是在安慰一個不諸世事的孩子。
“但要記住,即使有人會向你惡語相向,但並不是全部人。也會有人真正發自內心地關心你,甚至是保護你。”柳林說道:“像是那個漢城小姑娘,我相信她對你這種感情,並不是建立在你是玩家之上,而是建立在‘你是肖晨’這一點上的。”
“我不是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