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抱著那盤葡萄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桑榆抬頭看了一眼,不解的開口問道“跑這麼急做什麼?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孟清姝也好奇的盯著江辭看,江辭小聲跟孟清姝說“嚇死我了,剛才我在池子邊吃葡萄,一扭頭看見人了。”
“看見人不是很正常麼?”孟清姝不解。
江辭搖了搖頭,用隻有她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神神秘秘的說“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殿外看見的那些皇子們?那人是其中的一個,就是剛才我太害怕了,沒看清到底是誰。”為首的那男子穿著一身玄色暗金蟒袍,身姿英挺,烏發如緞,如雕刻般的五官,漆黑的眼眸多情又冷漠,宛若草原之上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
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個身著鴉青色外袍,臉上戴了遮去半張臉的銀色骷髏麵具;另一人劍眉星目,舉手投足間頗有風流不羈之意。
江辭搖了搖頭,本能的覺得這幾個人都很危險。
快要接近下課之時,花藝嬤嬤和司禮嬤嬤一同走了進來,司禮嬤嬤隨意的看了一眼眾人,便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花藝嬤嬤對每個人的作品做了一番評價,其中天賦最好的是陸南錚、孟清姝、桑榆、宋桃和石妙音;最差的一個是許思思,另一個就是剛剛逃出去的江辭。
江辭的插花,甚至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了。隨便抓了一個瓷白的圓盤花器,把能看到的花全放進去了,當真就是隨意放進去,像什麼牡丹、八仙花、芍藥、月季、垂絲海棠,反正是能看到的全都放了進去,好一個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