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從哪方麵看,戚白茶都是奔著和秦野過日子去的,這樣他也放心了。
他之前最操心的就是秦野的婚事,一是他眼光高,二是職業危險。
一般女人可不想守寡,這嬌嬌妻,秦野不會讓她留家,走哪都得帶著。
想著她說給自己看腳,秦琛沒放在心上,一家子,隨便她吧!
所以秦琛以後腿好的時候,無數次慶幸讓戚白茶給他治腿。
剛到屋裡,就傳來了飯菜的香,又是吃葷的一天。
秦琛吞了口唾沫,這日子擱在饑荒年代,哪敢想?真是越來越好過了!
看到堂屋一家子坐著,秦琛坐到王翠花身邊,看到戚白茶,臉色柔和的說道:“你這孩子也太破費了,爹也穿不了啥好的,你有錢得緊著自己。”
戚白茶禮貌的笑道:“爹,那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心裡過意不去,那是我和秦野特意買給你跟娘的。”
秦淮齜著個大牙傻樂:“那爹就收著了。”
心裡卻在想著改天讓他婆娘做好,他出去轉幾圈。
非得讓村裡的人都看看,他這大隊長是拮據,可他兒媳婦跟兒子舍得啊!
看誰還敢說他兒子老光棍,沒福氣,這波運氣逆天了。
一般人,哪有這命?
想到這,秦淮跟他老婆子對視一眼,打算今晚去後山燒高香。
可得讓他祖宗保佑點。
能夠填飽肚子,其他人沒話說,拿著筷子就大快朵頤,吃得滿嘴流油的,滿足的不行。
晚上,何春花還在回味:“你說白茶還能呆多久?”
秦陽睜開眼,知道他媳婦憋不出好屁,問:“你想乾啥?可彆打不該打的主意,否則娘皮都給你抽開,你也知道娘的底線,到時候彆怪我不攔著。”
何春花不壞,就是嘴賤,總去貪些爛便宜。
何春花努了努嘴:“你這麼想我的?這處了幾天也有感情,我多問兩句,怎麼了?
我明天回娘家,我娘手頭功夫好,到時候給她整些吃的。”
聽到這話,秦陽睡不著了,他太清楚他媳婦的德性。
自私的很,還能從嘴裡掏吃的給戚白茶,那不現實?
除非有所圖。
他警惕的看著何春雪:“你彆又壞又蠢,你要當個攪家精,那我就休了你。”
見秦陽這麼想自己,何春雪有些委屈。
她怎麼了,不就想借花獻佛嗎?跟戚白茶走的近,總沒壞處。
沒誰想秦陽反應這麼大,她就知道,媳婦都是外人,根本沒把她當自家人。
何春雪氣的不行,又哭又鬨的:“行,我明天就滾,我瞧你這漢子心裡也沒有我,這話都說的出口。
虧我還為你生了兩個兒,你這沒良心的,是不是村裡哪個騷貨找你了?我就知道男的沒個好東西。”
秦陽最煩她哭哭啼啼的,皺著眉,“你能彆鬨了嗎?明天還得去荒地開荒!你瞅瞅彆人家,那是設身處地為男人著想。
你呢?一門心思就想將家裡東西往外扒,你以為娘不知道?
她隻是懶得跟你計較,你也少在這說場麵話,我還能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