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2 / 2)

土豆和番茄的找尋仍要繼續,不易操之過急。

出差川貴地帶的小夥多寄些銀錢過去,找些好的大夫瞧瞧,千萬彆因為這點小事就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最重要的是要安撫好他的家人。

寶敏寫起信來,偶爾能夠感受到義務教育在她身上磨滅下來的痕跡——無論寫什麼,八百字起跳,一千字收尾。

洋洋灑灑,一堆廢話。

好比乾隆作的大多數詩,沒啥內涵,還浪費紙張筆墨。

寶敏不舍地將信件收尾,剛晾乾,塞進信封裡,準備明天讓人送到莊子上去,就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和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外頭,劉進喜一手扶著自家走路都踉踉蹌蹌的主子,一邊還得應和著主子的話,“是是是,今兒是主子的大喜日子,走穩當些,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老……老爺子是不是……是不是根本瞧不起我?”胤祐喝得伶仃大醉,說話都含糊,腦子卻記著方才眾位兄弟的神情,一遍遍在眼前回閃,揮之不去。

胤祐又哭又笑,胸口壓著一股難受勁兒說不出來。

今天是他大喜日子。

五哥成親當天,還有老爺子的恩典,特意讓太子作表率帶了祝語,可輪到他,就什麼都沒有。

年紀大些的兄長坐在下麵一言不發,瞧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胤祐明明心裡惱火,卻被四哥五哥壓著,“萬事不可衝動。”

可越是壓著,胤祐心裡麵越是氣不過。

如果自己的腿是好的,老爺子是不是就能給自己幾分好臉色看?

那個位置,他是不是有能力爭一爭,哪怕他知道爭不過……

“……”

劉進喜聽著心裡麵泛苦。

這事誰能說得清楚?

旁人也不坐在皇位上,說得多錯得多。

劉進喜知道自家爺心裡不平衡。

先自己結婚的兄弟有皇上的恩典,輪到自個什麼都沒有就算了,還要受著那些官員的打量,由著那些心思大的官員去攀交在場的成年皇子,把七阿哥當成空氣。

好似廳堂裡站著的人不是皇子,而是幌子。

一個明晃晃為他們站隊打遮掩的幌子。

站在外頭伺候的人瞧見劉進喜扶著七阿哥踉蹌地過來,趕忙將房門打開,熱水和帕子都一並端進去。

原先在胤祐身邊伺候的宮女跟在後頭進來,剛想像往常一樣幫胤祐解衣裳、脫鞋、擦臉時,就被旁邊站著的人接過手。

寶敏笑道:“我來吧,你幫七阿哥把鞋子脫了,便出去吧。”

劉進喜站在一旁揉著發酸的腰,看被搶了活的雪蟬愣在原地硬是不動,心裡念了句該死,趕忙將人拉著往外走,邊走邊給寶敏和七阿哥騰出空間,“福晉要是有事,便喊奴才。奴才在外頭站著,一喊就聽到了。”

寶敏哎了一聲,站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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