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自幼飽讀聖賢書,想必比我更加在乎氣骨。不知可否知道,一國之氣節,隻能從刀鋒中拚出來。”
“我旁的心思都沒有,隻是建議父皇,讓五哥這樣有氣節的人來守護大梁的風骨。”
……
五皇子的臉青一塊紫一塊,憋了半天,硬是把滿腔怒意收回去了:“好。”
我其實很想提醒他這樣容易得乳腺結節,但眼下的情況來看,還是不說為好。
那一頭,係統對公關連聲笑稱:“怎麼樣,你感受到和NPC互動的快樂了吧?感受到我每天上這份班的盼頭了吧。”
“……一般。”公關的嘴硬到我想把月揮槍的槍尖擰下來,把他的舌頭安裝上去。
五皇子這番私談,沒有討到一點好處,悻悻然地走了,還不忘罵我:“你是我見過最不守婦道的女人!”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五皇子雖然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實話,但狠狠戳中了一直以來徘徊在我心頭最大的病灶。
我當即起身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小五啊。”
可能是我不合時宜的笑看上去比怒氣衝天還恐怖,五皇子很明顯有所動容,卻不肯示弱:“做什麼……我警告你,內鬥有違軍紀!”
我十分溫柔的幫他撣了撣衣領上的褶皺:“不,五哥,我隻是很想說:你這件衣服是我見過最醜的紫襦裙。”
五皇子的臉上閃過明顯的疑惑神色:“我穿的不是襦裙……”
“那我守的也不是婦道。”我字句不讓。
五皇子的表情晃了晃,忽然回過味來。他咬牙切齒,從上到下掃視我一遍,猛地抽開袖子。
“你好自為之吧。”
我笑眯眯地揮手送五皇子離開,一轉頭發現祁戰從始至終都站在營帳外。
見談話不歡而散,祁戰眉頭緊皺:“你五哥那邊……我早些時已經與他洽談過,彆看他麵冷,其實他也……”
“他也挺好的?”我推了他一下,“這些事不需要說給我,我不在乎。”說著回去休息了。
我猜到祁戰發現我與五皇子的關係似乎有些,試著促成了現在這番局麵。
但是我對這份好意無法心領,並且對祁戰的態度也很複雜。我應該攻略他,但現在我做不到。
如果非要說,這種情緒類似於嫉妒吧。
在梁國生活了一段時間,我不難發現,軍營也好,前朝也罷,祁戰做什麼都更容易一呼百應。
相較之下,六公主做什麼都要難得多。
就比如祁戰眼裡,五皇子是能夠和睦相處的君子之人。但實際上,我麵對的情況又是另一番滋味。
自從我得知要在這個封建破王朝當地球球長之後,就不止一次想過,假如我現在使用的是祁戰的身體,想篡位是不是比女帝登基容易多呢?
“主乾……”係統小聲地說,“這些都是假的,彆太認真。”
“我知道。”但是怎麼能不認真呢,這個debuff已經影響到我的遊戲難度了。
不成文的規則是最難戰勝東西。
唉。它明明根本不存在,但它無處不在。
我回到營帳收拾兵器,盤算著過兩天怎麼跟長唐打下去。
說實話,我從前對打仗的經驗基本為零,這方麵的經驗全靠來到書中世界趕鴨子上架。
如今第二次出征,心裡還是空落落的沒底。
再三檢查了戰壕和部署的哨崗,我找到西洲年確認:“朋友,你與西涼國此次帶兵的主將關係鐵不鐵?”
“什麼意思?”
“你也知道梁國的戰鬥力什麼情況,未